也看到了吧?可能呢只是对你比较严厉,因为你是我老婆,她要替我把把关是不是?”
“我难受…”说着也不再那一点一点落泪了,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我知道你难受,就当是为了我忍几天,好好表现,让外婆看看你有多好。”
“……”哭声。
“不,不用好好表现,你本来就很好,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谭辛蔚哭着哭着伸手在他腰间使劲拧了一把:“你以为说几句好话就哄得住我了?”谭辛蔚推开他,然后自己站起身,哭的花花的脸上荡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薛凌彻,你现在竟然有事瞒着我,我需要一个你故意不告诉我潘恩絮的事情的解释!”
她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应该是真的生气了,他盯着她哭红的眼睛好一会,觉得语言匮乏:“我没什么可解释的,碰见了,就帮一下,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一直在那种地方工作。”
“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怎么了,我们不也是那种地方认识的吗?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工作不分贵贱。”她言之凿凿,一点不开玩笑:“凭什么就给你碰见了呢,她哥怎么不碰见她呢?”
“你成心跟我吵架是吧?”薛凌彻也来了情绪,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
“你有什么你就说呀,瞒着我干什么,别是余情未了怕我知道吧!”她瞪大了眼睛,口气也越来越冷,跟他杠上了。
一听这种话,薛凌彻眉头拧的恨不得夹死一只蚂蚁,恢复了如常的清冷,面无表情道:“谭辛蔚有些话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我身体不好,不能满足你的正常需求,按照常规来讲,你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有了打野食的想法。那小丫头还是你过去名义上的未婚妻,怎么这么恰巧给你碰见了呢?什么叫碰见,住在家里天天都能见!”她说的头头是道,气的胸口呼哧呼哧喘着:“我是不是猜中了你的心思呢?”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他呵斥。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板着脸,一字一顿。
他也被气得不轻,但尽量使自己镇定自若,如果两个人都管不住自己的脾气的话,后果一定很糟糕,他是男人,要让着自己的女人。深呼吸之后,试图挽回:“蔚蔚,如果我让你不放心了我可以向你证明,但是你不要在什么都没有的前提下去凭空捏造。”
她刚要开口打断,薛凌彻立马制止她:“好好好,不说这些。我们今天的话题已经跑偏了,这个事等闲了我们再说。你觉得呢?”
谭辛蔚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出来,自己也无以反驳了,喘了几口粗气以后,白了他一眼,一跺脚走人了。
“你去哪?”
然而回应她的是时间沉默了一会之后的关门声。
他掐了掐眉心,显然心绪不宁,内心烦闷。说实话,他有很多心事都没有和她分享,因为害怕影响她,伤害她。不喜欢欺骗,也不能欺骗,那么剩下的就只是隐瞒了。
他晚上也没出去,就在房间里等,回来了就回,好好睡觉,不回来她也应该不会理智荡然无存地跑出去。
结果就是,她还真的没回来,他一夜未眠。
——
薛凌彻可以说是因为没睡所以起了个大早,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和阿姨一起将早餐摆上了桌。当然,这些是在外婆和母亲都没起床之前偷偷替谭辛蔚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房子的哪个角落里躲着呢,他不去找,也不想开口说话,直接去了条短信:快回来,做好了早餐等你。
然而等大家都已经开始就餐了,也不见她的人影。
“你媳妇呢?”?老人家忍不住开口询问:“年轻人不爱吃早餐的习惯可不好。”
“昨天不舒服呢,还在睡,别叫她了。”他为她撒了个慌。
“我去看看她。”乔伊涟说着就要起身。
薛凌彻拦住:“妈,您别管她了,昨天陪外婆倒时差挺累的,吃过早饭再休息会。”
乔伊涟没说什么,心里有了想法,但没戳破。
薛凌冉和潘恩絮两个人也是懒着没起,赵子尧喝酒了就更别提了。所以没有人怀疑谭辛蔚不在。
早餐过后,老人家果真去休息了。乔伊涟把自己儿子叫去书房说说话。
母子俩面对面而坐,中间隔了张大书桌,薛凌彻脸色不太好,乔伊涟尽显不满神色。
“昨天凌冉说了些什么,你外婆可能对蔚蔚有些不满的地方。”
薛凌彻抬眼:“就知道。”她去接机的路上肯定要说几句。
“孩子们的满月宴,做妈妈的不说一声就离开了会场,让别人怎么想,还有你们几个,怎么就那么合拍,要走一起走,客人都是冲着你们来的,她一个人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乔伊涟纵是喜欢谭辛蔚,但也认为昨天的事做的有些不对了。
“妈……”他无力:“连您也觉得她不懂事?”
“平时你惯着也就算了,家务会不会的不影响什么,不会带孩子有阿姨帮着也说得过去,什么都行,你们两个好我就满意了。但是不能当着那么多客人做些不懂礼数的事吧。”
“她心里不舒服,昨天被人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他替她解释。
“谁还能没一点不被人挑的,就是你护着她她才成熟不起来,几句话就那样了?”
薛凌彻不喜欢别人挑蔚蔚的不是,有些不耐烦了:“您要是来开她的批斗会,那这次谈话到此为止。”
“彻…”乔伊涟语重心长:“妈妈要是挑,就会当着她的面说,何必私底下告诉你呢?”
“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她说。”不是多情愿,有些敷衍:“我还有事,走了。”
说完也不管是不是伤了母亲的心,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照常去了公司坐镇,却想起潘恩絮早餐时间还在睡懒觉,不上班了?
但又没什么兴趣管她的事,就此作罢。
至于谭辛蔚,昨天晚上确实是跑了出去,去车库开了辆不常开的车,所以认为薛凌彻不容易发现。
但她发现了一些东西,这辆黑色世爵自从停在这里就没人用过,薛凌彻不管干嘛用的都是他买给她的玛莎拉帝,可昨晚她过来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些新的轮胎划痕,像是倒车的,也有直行出车库的。
后来她先回了趟小区的家准备换下身上的睡衣出去溜达溜达,但又怕冷所以没去,直接睡下了。
今天一早,起的也挺晚,要不是记挂着孩子们和外婆在,她还不太想回去呢。
“蔚蔚。”
伸手拉车门的一瞬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呀,你怎么在啊?”谭辛蔚一阵小惊喜跑过去:“你知道我在这?”
“昨天看见你出来的。”关熠答得随意,笑容满满:“跟着就过来了。”
“你不会在外面呆了一夜吧?”她难以置信,面露担忧。
关熠耸肩:“我要敢上去除非我活够了,走吧,要去哪我送你。”
“算了。”她下意识拒绝。
“前几天的积雪差不多都结了冰,现在又是早上……”
“那个……我打电话让薛凌彻过来。”她不太想和他单独一起,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关熠笑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和你说几句话。”
她犹豫了一会:“那行,走吧,正要回家。”
关熠没问她昨天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反正不关他事,他关心的是终于有机会说他想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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