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下子打击太大、太多,所以陈清岚回到公司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过因为陪阮碧纱,她回到公司时,也差不多下班了,张铮看她的那个眼神啊......小小的让陈清岚内疚了一下,内疚完毕,就收拾东西,“我先走了。”
张铮目瞪口呆:这女人到底回来干什么的?就为了说一句“我先走了”刺激他们?
周政凑过来跟他八卦:大小姐最近心不在焉的,一到了午休就打了鸡血似的,该不是有男人了?
张铮郁闷地瞥他一眼,“你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别的想法?”
周政发散思维,“难道是女人?大小姐真有这种癖好?”
“!!!”张铮差点没吐血,“你想太多了。”说完就想走。周政一把扯住他,“哎哎,别走啊。八卦一下嘛!大小姐一直没约会,不是有个词语‘不约而同’,太久没人约会了,变成了同性恋?话说,你是不是瘦太多了?”他皱眉看着张铮的手腕,他的手腕应该没这么细才对啊!
张铮用一种警惕的、防备的表情看他,故意严肃:“我可没那种癖好,你别太久没约会爱上我——大概最近忙吧。”张铮也感到自己最近好像瘦了,衣服都宽了,回家还给老妈好好念了一顿。
周政:“......”
陈清岚回到家,也没什么心思吃饭,就坐在厅里发呆。然后掏出了阮碧纱送的礼物,对着继续发呆。
阮碧纱送她的礼物是一条链子。装在一个华丽紫色锦袋里,链子部分由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丝绳编织成,半指宽的面积却编织成很复杂的图案,陈清岚不懂,只是刚看着,就觉得十分复杂,不知道怎么巧的手才能编织成;中间嵌着一小颗绿豆大的红色珠子,红得特别耀眼,摸着没什么感觉,可是却给人一种温暖灼热的感觉。陈清岚知道阮碧纱送的必然是贵重物,她又不习惯戴饰物,想婉拒,却被阮碧纱一口反拒绝了,阮碧纱说,“小小东西戴着又何碍你?不戴手上,戴脚踝亦可。只听我的,戴着。”
陈清岚忽然想起和尚说她神色有邪气,后来忽然又没了,想来是阮碧纱给她除去了,她给自己这东西,怕也是预防万一,便感激的道谢过收下了。阮碧纱听到她道谢,只笑笑的,“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你为何总是忘记?”
陈清岚忽然之间生出一种“就是因为是你,所以才要格外客气啊”的想法,倒不是因为阮碧纱是......不平凡的人......生出了疏远的心,而是......她也说不明白。她自然说不出这样的说话,只是笑着,笑容里有着自己心知肚明的紧张无措,还有,莫名晦涩。
她选择了戴脚踝上。小小的绳索像有生命似的,她明明留了宽松的余地,它却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陈清岚莫名想到了蛇,可是很快的就习惯了,因为根本感觉不到,除非你看着它。
第二天她去上班,在电梯口遇到了张铮。张铮靠近她正想说话,忽然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他不解地用审视的眼神看了陈清岚一眼,为什么感觉陈大小姐今天让人很不舒服?
两人打了个招呼,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张铮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并且这种感觉伴随了他一天,一靠近陈大小姐,他就莫名很想退开、退开、退开。张铮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周政说的话?难道他有“恐同症”?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一个星期后这种症状才有所好转。张铮不解,却也随着这种症状好转、消失而不再在意。
一晃半个月又过去。
这天早上,陈清岚随周政去工地视察,视察完毕,送周政回了公司,便径自往碧草堂方向去了。停好车,她一如既往的往碧草堂走去。就快到时,忽然下起雨来,毫无预兆的,豆大的雨点说下就下,噼里啪啦的砸得所有行人都傻了,纷纷躲避。陈清岚见还有几步路,也懒得费时躲了,跑起来,在踏上碧草堂门前的台阶时,猛然撞到人——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面目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陈清岚吞了吞口水,忙道歉,尽管她她不肯定,这老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忽然发现,雨,停了。就像来得突然一样,停得,也一样突然。
她身上有雨水打过的痕迹,地上亦有,可老人身上滴水不沾——陈清岚愕然,情不自禁问出口:“龙先生?”她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想法,可是问出口后,便像是自己也支持自己似的,越发肯定了。
老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带点纾尊降贵的那种傲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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