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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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
闻止看中的匹棕色公马,西郊马场送上了门。
轩辕若风围着马走了一圈,忍不住的夸赞道:“阿止选的马不错。”
送马的人会说话,笑着道:“闻主君有的高兴呢,闻小公子驯服了匹雪玉骢。”
轩辕若风道:“雪玉骢?在哪里?”
“雪玉骢受了点伤,先送去了右相府。”
“康从。”轩辕若风唤了声。
康从立马明白意思,摸出银钱递给送马人:“主君有赏,多谢跑一趟,我送你出去。”
“谢过闻主君。”
康从领着送马人去偏门。
正巧左相府大门打开,彧罹抱着闻池走了进来。
上了马车,闻池便安静下来,窝在彧罹怀里睡着了。
轩辕若风迎上去,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彧罹道:“喝了几杯桃醉,睡着了。”
“你带他喝酒?”轩辕若风皱眉,神情不赞同。
“他想喝,我只能给。”
闻言,轩辕若风眉间皱的更深,这顾家大小姐怎么回事?
对闻池这般的溺爱,闻池本就爱闯祸,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
可作为闻池的爹,总不能对顾阙说,别这么惯着闻池。
轩辕若风伸手接人:“给我吧。”
彧罹向后退了两步:“闻主君,还是我抱着的好。”
“爹爹,听顾阙的,池池耍酒疯,碰他会被打。”闻止从府门走过来。
走近了,轩辕若风惊道:“阿止,你的脸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闻止脸上有几道抓痕,伤口被处理过,上面泛着白色的药膏。
他点头道:“被人打了。”
“谁打的?我非扒了他的皮。”
轩辕若风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到头顶,整个人透心凉的感觉。
闻止怕轩辕若风生彧罹的气,赶忙道:“是池池弄的。”
他比彧罹晚回府,便是先去看伤了。
闻止想在车上照看闻池,便打算坐彧罹的马车,不过是伸手拉了下闻池,便被闻池挥了一爪子。
闻止不信邪,让曲忆安去拉闻池,结果也被挥了一爪子。
曲忆安事先有防备,爪子挥在了脖颈上。
喝醉的闻池只认彧罹。
不过不怪闻池如此依赖彧罹,受伤的分明是闻止和曲忆安,可彧罹却拉去闻池的爪子看,心疼的吹了吹他的指尖,好像受伤的是闻池一般。
看的教养极好的闻止,特别想口吐芬芳。
轩辕若风难以置信:“池池打你做什么?”
“醉猫一只,顾阙你……”
“我先送他回院子。”彧罹抱着人向水月镜花走去。
看着彧罹的背影,轩辕若风顿时明白凉气何来,气的跺了跺脚:“顾阙什么意思?还想揍我不成?”
闻止玩笑道:“爹爹不扒池池的皮,顾阙应该不敢揍你。”
轩辕若风轻哼一声:“哼,该表扬她嘛。”
“爹爹就别计较了,顾阙病了这么多年,疯点也很正常,只要有池池在,能拿捏住她。”
“我是怕她发疯伤害池池。”
闻止:“……”
她若发疯会伤全天下人,怕是也不会动他家池池。
一个疯批,却被一人束缚。
他还挺羡慕闻池的。
等等……
他会羡慕,那上京城的男子也会羡慕,这若变成话本子,说不定会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