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也拿她没办法,总不能把人给逼死吧。
“二壮她娘,你快起来,我们也没说你拿的,这不是每个房间都看了吗,你的房间自然也要看看的。”
王大花猛的从地上蹦起来,拍着巴掌,表情挣扎着说:
“找到了吗?找到了吗?从一开始就怀疑是我拿的吧。”
“自从我嫁到张家之后,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部都瞧不起我,现在好了,又开始冤枉我,你信不信我找我娘家兄弟来,咱们好好理论理论。”
张大爷阴着脸,想要发作,又不好对着儿媳妇来,只好一脚踹到,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张二狗身上
“布匹和棉花没找到之前,谁都是被怀疑对象,这些东西是咱家的还好说,可这都是林家姐弟的东西。”
“他们爹娘去世后,就连吃饭都是个问题,这么冷的天,还穿着单衣呢。”
“好不容易买点布匹和棉花,又被咱们弄丢了,怎么也说不过去,实在找不到,咱们就赔。”
林楚仔细的看着,王大花的面部表情,毕竟这人,坏心眼够多,但城府并不深。
一个人的嘴巴可以骗人,但她的眼睛骗不了人。
从一开始的心虚,到后来的强装镇定,最后说道赔钱的心疼。
现在林楚已经十分肯定,布匹和棉花就是王大花偷走的,至于没有找到,自然是把东西藏到另外一个地方。
王大花不会做衣服,自然不能偷偷的做了衣服给自己穿,除了拿去镇上卖掉,可昨天夜里,镇上锁了城门,根本进不去。
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拿到王大花娘家,布匹和棉花,可没有写名字。
布匹的颜色就是最简单的粗布,农户基本都会穿的,哪几种颜色,棉花就更不要说了。
林楚知道,耗在这里也没有用,那布匹和棉花已经找不到了。
“张大爷,咱也先别说,什么赔不赔的,先在家里找找看。”
“过几天收稻谷,穿着新衣服也不好干活,那就留着等收完稻谷,之后再说吧。”
林康和林楚对了一下眼神,也知道布匹和棉花,多半是找不到了。
好几两银子,说没就没了,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哇,毕竟这还是,辛辛苦苦拉着柿子,去镇上换来的。
事已至此,林康只能选择暂时放下,等到收完稻谷之后,再来商议。
“张大爷,虽说过几天才是谷子熟,可我家地里的谷子,我看差不多已经熟了。”“正好这里没啥事了,我家就先开始收着,正好把用板车的时间给错开。”
原本弄丢了布匹和棉花,张家就十分愧对姐弟俩。
又听到要收稻谷,反正这几天他们还没收,林家就三亩水田,帮忙几天就能做完。
“二狗,拿上镰刀,和你爹一起帮林楚家割稻子,三亩地,手脚麻利点,正好赶上收咱们的。”
张二狗没说话,却立马起身,去后院拿镰刀。
“自家娘们,王大花,昨天晚上,可不在身边,自家还是清楚的,也晓得如果闹了开,依着爹的性格和脾气,自己没媳妇了,两孩子肯定没有娘了。”
“林家姐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肯定要帮忙收稻子的,等到自家的稻子卖了,有了钱之后,再买新的赔给他们。’
张大娘眼睛含泪,一脸愧疚拉着,林楚和林康的手说道:
“放心,等到卖了谷子,就让你大爷去镇上,买新的赔给你们。”
“谁家的棉衣和被子,都是值钱货,做好了,可以穿很多年,都怪我不好,应该放到自己床边,好好看着的,没想到事情弄成了这样子。”
林楚和林康自然知道,张大娘和张大爷对他们,都是真情实意的好,也晓得东西是王大花偷走的。
林楚安慰的说道:
“人心都是肉张的,您平时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自然晓得,破财免灾,您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张大爷和张二狗推着板车,拿着镰刀,林楚和林康也回去取了镰刀和扁担,打算开始收稻谷。
林安和二壮远远看到,一群人拿着农具来地里。
“这是要收稻谷吗?”
“不是今天要做新衣服吗”
站在地头,把双手卷成喇叭状,大声的喊着:
“姐,你们咋都来了哩!”
林楚走到地头,和二壮打了招呼之后,便和林安讲清楚,事情的原委。
“今天开始,就要收稻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