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啊!想作死的话也别拉上她啊!
他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瞪视,就跟要发泄什么似的,踩动油门在公路上飙起了车速。可想而知,风灌进车子里该有多么冷!
刘霈霈冻得上下牙齿打颤,冲他吼道:“你有病啊,你想作死的话别拉着我,我要下车!”她开始打他,也不知他是不是学了功夫,很轻松地就把她的手给拨开了,他用一条胳膊压住她的身体,迅速在路边停下车子。
刘霈霈推开他的胳膊就想开车门下去,就在这时听见他冷哼一声,像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果然车门是锁上的,她惊慌地回过头去,看见他正在解皮带,她的头皮一下子就麻了。
就算要那个啥,也不能在路边上啊,而且还开着天窗,雨淋风吹的,玩这种车震非出人命不可!
刘霈霈扑过去按住他的手,微微扬起脖子:“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要不换个地方也行,就是不能在这里……”她今天穿的是低领打底衫,身体又是前倾着,他稍一低眼就看见两只圆球呼之欲出,心火只在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拨开她的手,迅速解开皮带并拉开裤子拉链,见她想从天窗爬出去,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回来压在座椅上,开始动手解脱她的裤子。
这时的雨势又大了,像豆大一般滴滴砸在二人身上。刘霈霈被雨砸的睁不开眼睛,任由他咬着、摸着,当他把手指探*入那干*涩的甬道时,她条件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想要避开他的手指,不想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猛地插*入两根手指进去。
刘霈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在她嘴里释放出来。他起身关上天窗,并抽*出纸巾清理完下*身穿上裤子后,开车上路。
刘霈霈被他带到了西郊别墅,夜里她就生病了,烧到38度6,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医生来了,医生给她打了一支退烧针,也不知是药效作用还是心理作用,过了会她就感觉身体没那么难受了。
她的身体底子好,第二天烧就退下去了,不过嘴巴却没味道,什么东西都不想吃,浑身更是提不起半点力气,软绵绵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张海生从外面回来。
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躲着,可又觉得这样很幼稚,干脆掀开被子坐起来,等他开门走进来。
他端了一碗白粥进来,刘霈霈一看见白粥就皱眉,本来嘴巴里就没味道了,再吃白粥……再说了,对着他这张恶人脸,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才会放我回去?”上午的时候她有试过走出去,可门口有两个保镖守着,却哪里也去不了。其实她也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可就是管不住嘴巴。
果然他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把粥搁下后就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上,淡淡地看着她,意思说,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什么时候走。
刘霈霈真的很受不了他这种一个屁不放的性格,像似要破罐子破摔一样,冷冷地笑出声来:“你知道高中那会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么,就因为你的性格太不招人喜欢了,那个时候我都不会喜欢你,那么现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喜欢上你这样的神经病!你以为把我睡了就能改变什么么,呸,像我这样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哪还会在乎什么狗屁贞*操……”她越说越激动,甚至下床走到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脸:“你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就你这样的神经病也只有杜晓曼会喜欢了,你们两个搭配做两口子再适合不过了……”
砰的一声,粥碗被他摔在地上!
他眯起眼睛,慢慢走到电话机旁,手指飞快地按了几个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元浩,带几个人去把刘家给我砸了……”
刘霈霈一听肝胆俱颤,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仰脸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嘴贱那么说你,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对我的家人下手,我爸身体不好,我跟罗浩的事情已经让他操碎了心……”
他忽然打断她的话:“你跟罗浩怎么了?”
刘霈霈没注意到他已经放下电话,低头在他的衣服上蹭了一下眼睛,然后抬起头:“我跟罗浩快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