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铺对面的阁楼上,窗户微开,一个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正在下棋,白衣男子手执白子,拿起棋子的手僵直在了空中,半响也没有落下,嘴角挂着云淡风轻却又温润的笑,可那如秋水般温润的眸子中,却隐隐的泄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
此刻正兴致正浓的看向大街之中,和衣裳铺掌柜对峙的沐飞烟,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细声说道,“这年头可真不错,连乞丐也能买得起新衣裳了!阿墨,你说是不是皇上勤政爱民,这天下大富,老百姓丰衣足食了!”
黑衣男子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不是笑,而是嘲讽一片,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一块糕点,拿到嘴边闻闻,然后嫌弃的丢回盘子里。随即又接过身边侍卫递过来的贡茶,两指捏住杯盖,轻轻的拨弄了几下,然后那茶香便从缝隙中溢出。
端起茶放到鼻子下,闻闻,然后在所有人觉得理所当然的时候,递回给身边的侍卫。
接过黑色的帕子,轻轻的擦擦手,然后拿起一颗黑子,准备落下的时候,几声狗吠传来,在接着是孩子惊恐慌乱的哭喊声,那一声“娘亲小心”让他心口一震,手中的棋子如风一般飞了出去。
慕容白看了看君非墨空空的手,在看看自己手中的棋子,嘴角一扁,委屈不已的说道,“阿墨,你又欺负人!”
干嘛每次出手都这么快,偶尔也要给他一次表现的机会不是!
“太吵!”君非墨淡淡的说道,英俊谪仙般的面容上,不带一丝感情,可是那紧紧握住的双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慕容白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君非墨的手,“阿墨,都过去了!”
“过去了?”君非墨冷冷一哼,不带一丝感情,寒冰般的说道,“那些人想得美,凡是伤害了她的人,我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慕容白只有眼神中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君非墨就是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打动不了他。
慕容白叹口气,缩回自己的手,站起身,不再言语,眉头微皱的朝大街上看去。
没一会,一只浑身漆黑的藏獒从衣裳铺里冲出,然后像是有目标一般,凶狠的扑向沐飞烟。
宝儿瞧见后,吓得心魂俱碎,惊恐的大叫一声,“娘亲,小心!”
沐飞烟没有回头,伸出手准备在藏獒冲过来的时候,趁机制服顺便杀了它,毕竟曾经,这种训练太多了,她何惧一只畜生。
只是,那只藏獒还未死在她的手中,一样东西急速的越过她的面庞,从藏獒的脑心直直穿透了它的身体,深深的嵌进了对面衣裳铺的柱子上。
那只凶残的藏獒连呻吟一声都未曾,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脑袋上,连血都未流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去理会掌柜和边上众人那惊恐,尖叫的声音,沐飞烟紧紧的抱住第一时间冲进她怀中的浑身发抖的宝儿,又看着浑身虚软,紧紧抱在一起跌坐在地上的玉卉和秦奶奶,沐飞烟微微抬头,测量着那东西来的方向,回头看去,只见窗口处,一个干净剔透,温润如春风般的男子站在那里,见沐飞烟看着他,他不怒反笑,轻轻的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间,一粒晶莹剔透的白玉棋子在阳光下,闪闪的发光。
沐飞烟一愣,这人在告诉她,刚刚救她的人是他吗?很快,沐飞烟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看见了那颗嵌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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