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何大清,见他微微点头,笑着说“表哥,你好啊。”
趁着何大清进屋拿茶叶的功夫,何雨柱跟着来到里屋,低声询问“爸,这是哪来的大舅?以前都没听过啊?”
“这是说来话长了,他是你妈的堂哥,一直在城里生活。听说也是在钢厂上班的。”
“你妈嫁给我后,基本很少联系。我就是个厨子,人家估计也看不上。”
听到这何雨柱也听明白了,凭借多年经验可以大胆猜测。
多年未见的同学突然联系,不用猜肯定是要结婚了。
多年未联系的亲戚突然上门,肯定是借钱或者有事相求。
出去后,几人一阵闲聊,何大清东拉西扯也不问他们的事。
“大舅,表哥尝尝这个茶叶,我喝着味道不错。”
马建忠忍不住了,轻轻咳嗽一声。
大舅停下话题,笑着说“大清,柱子,大家都是亲戚日后要常走动。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啊!”
“你们要是为难的话,就当我们没说。”
何大清何雨柱相视一眼,猜到了对方所想。
“大哥,有什么就明说嘛,能帮我们肯定帮。”
随着他的讲述,何大清何雨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
马建忠父子都在第一钢铁厂工作,属于车间工人,生活条件比一般家庭强多了。
自从何雨柱去厂里指导工作以后,他们父子俩欣喜若狂,心里就产生了一些想法。
这么年轻的部委领导,还是自己家实在亲戚,这不是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亲戚,谁还愿意当一辈子工人呢?
大舅笑着说“柱子,我岁数大了没什么想法了。但是你表哥年轻聪明,他现在就缺一个机会。”
“我们可是亲眼看见的,我们张厂长可是和你关系很好。
抽空你找他说说,你表哥也想当个干部。”
马建忠轻声笑了下,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表弟,我也不贪心,当个车间副主任还是能胜任的。”
听到这话,何大清嘴里的茶一下子喷了出来。
何雨柱心底冷笑,这想法太奇葩了,没有十年脑血栓可想不出来。
一个普通工人就想当车间副主任,中间差了多少级不清楚吗?
这点何雨柱还是误会他们了,马建忠父子俩想的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哪怕给个组长也是赚的啊。
何雨柱笑着说“大舅,表哥,你们可要想好了!真让我去说的话,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
一番话说的他们面面相觑,这里边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马建忠赶紧问道“表弟,这里边还有什么隐情吗?”
“上层的事不便多说!”
“以后在厂里别提我的名字,还能安稳工作。要不然工作都保不住,明白吗?”
马建忠父子相视一眼,有些怀疑。正要继续询问,外边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柱子在家吗?你表舅来看你了!”
何雨柱趁机赶紧出门去,抬头一看一脸黑线。
“李铁牛,你小子敢拿我寻开心!”
来人正是轧钢厂保卫科李铁牛和他父亲,他笑嘻嘻的上前介绍起俩人的关系。
何大清等人在旁边认真听着,从哪里论的亲戚。
大家听完恍然大悟,果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随着他的到来,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各种亲戚都冒了出来。
何大清何雨柱疲于应对,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
马建忠父子几次想上前问话,都被挡在人群外无法靠前,最终无奈离去。
倒也省了他们一番口舌了。
何家的盛况,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应了那句古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