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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的秦瑜斐害羞的坐在爷爷身旁,年纪还小的她并不知道爷爷这次带着她来是什么目的,只是觉得这里要比自己家还要大。
为什么那几个小哥哥都不坐呢?秦瑜斐嘟着嘴看着唐崧峙兄弟三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原由。
目光一扫,她看到了有一个坐在角落里玩拼图的小男孩。唔,那个小哥哥好像在玩拼图,我也想玩,可是爷爷不让我乱跑。
秦瑜斐看了半天,终究是小孩子喜欢乱跑的心思让她坐不住了,她悄悄的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走到傅流年面前。
傅流年正专心拼着拼图,正玩得出神,只听到身旁有个奶奶的声音问道:“小哥哥,你在玩什么呀?能带着瑜斐一起玩吗?”
转过头,傅流年正好看到秦瑜斐白嫩的小脸,手指修长且保养的十分仔细,远远看去像个精致的瓷器一般。
文婉见状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秦文远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唐剑华则是有些无奈。
傅流年是他从路边捡过来的孩子,虽然没有血缘,但是他比亲孙子还要好,若不是顾及到唐闻天,唐剑华着实考虑过把唐家交给傅流年。
唐闻天不置可否,他的眼睛不自觉的往门外看去,那里江笙担心自己的儿子,正站在门口修剪着树枝,有意无意的朝客厅看去。
心情烦躁的文婉回过头,看到唐闻天的眼神,顺着望了过去,然后她就看到江笙站在门口,气得她拿着杯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闻天,秦叔来了半天了,你也该和秦叔说几句话吧?”文婉强忍住心头的怒火,撑起笑容看向唐闻天。
秦文远瞥了瞥她,他当然知道唐闻天在家里养着一个情人,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文婉竟然真能任由他这般胡闹。
“秦叔,上次我去文家,岳丈大人还托我向你问好,说您老这几年去他那里越发少了,是不是嫌弃他年迈了?”唐闻天玩笑道,只是话里话外在提醒着文婉。
文婉笑容微僵,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痛觉让她清醒了过来。没错,唐闻天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文家早就不是那个老牌豪门了。
如果不是唐家的接济,文家早就在上一次的洗牌中倒下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文婉完全丧失了在唐闻天面前的话语权,只能安安生生做一个女主人,一个花瓶。
唐剑华脸色微沉,瞪了唐闻天一眼,似乎对他暗中威胁文婉极为不满。唐闻天见状也不再多言,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玩闹。
“老哥哥,你们唐家确实比我们秦家好多了,我那个家啊,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一个男人喽!”
秦文远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因为秦家后继无人,他根本无法退休,只能强撑精神坚持下去。
唐家虽然也有危机,但是唐闻天毕竟也能撑起一番事业,唐剑华若想放权,起码唐家近二十年没有太大的危机。
唐剑华看着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友,不由得心生起一种兔死狐悲的同情,二人相视着叹了口气,都在为两家的前途思量。
傅流年二人玩的兴起,秦文远盯着傅流年,脑海中不断闪烁着各种念头。而唐崧岳则是晦暗不明的看着这一幕,他敏锐的察觉到一点。
那就是二老都在考虑继承权的事,想到了这一点,唐崧岳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他想到这些年被文婉母子欺凌的场景,还有母亲背着自己抹泪的画面。
他需要权力,需要拿到唐家的继承权,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受到欺负,母亲才能过的更快乐。
一种莫名的勇气从他的心底燃起,他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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