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点点头:“嗯,组织会和他们说,保证你们平安无事。你们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呢,是因为朝廷纵容那些负心汉,不保护你们,你们替天行道,反而被朝廷视为十恶不赦,这样的朝廷,其实才是逆天的朝廷,我们要匡正天理,建立真正公正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这样你们才能平安无事,才不会有欺负女人的现象出现!这些女人一定会听从教主和组织的命令,由杀负心汉变成对抗朝廷,真的把朝廷掀翻了,组织就可以变成国教,教主就能做皇上,于是教主和组织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样的桥段,真的是电视电影小说中屡见不鲜。哼哼,什么替天行道,帮助可怜的怨妇们杀掉负心人,都是招揽教众扩大邪教的手段而已。
月圣门,它就是个邪教!利用可怜的女子的报复心理,将女人都变成变态鲜菇的邪教!
时阑忽然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杜小曼诧异地问:“你傻了么?”
时阑擦着笑出的眼泪摇头:“没有,只是发现……我确实错得很厉害而已。”
他强忍住笑意,忽然伸手,揉了揉杜小曼的头顶:你啊,我还真的需要刮目相看。”
杜小曼的鸡皮疙瘩森森地冒了出来。猛地后退两步,让头顶脱离时阑的手掌。
时阑忽然又说:“对了,你刚才说负心人说得如此咬牙切齿,应该是也有此种经历吧。”
杜小曼和时阑一起在树下的石桌边坐下,月光从头顶上洒下来,夜风很清爽。
反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杜小曼就直爽地说:“我的事情告诉你也无所谓,不过说了你也可能不相信。我,确实不是中原人。我是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来。那个地方和这里,完全不一样。”
时阑坐在杜小曼对面,静静地听着,月光下只能辨认出他的轮廓,但杜小曼却下意识地知道他正在凝视着自己。
她继续往下说:“我们那个地方,有很多这里没有的东西,民风比这里开放的多,男女可以在同一个学校里上学。我喜欢的人,他就是我的同学。”
时阑语声中充满了怀疑:“你念过书?你明明字写得像狗爬一样。”
杜小曼悻悻地说:“那是我不会用毛笔!我们用的字和这里的文字虽然很像,但有很多都不一样,叫简化字。你见过横排的书吗?你知道什么叫钢笔圆珠笔么?你知道什么叫逗号问号双引号么?不知道吧,不知道就别乱插话。”
时阑叹了口气:“好吧,你请继续,我不说了。”
杜小曼接着往下说:“我喜欢的人,他很帅,我一直很普通,没想过他能喜欢我。”
她开始回顾自己和陆巽因酸辣粉开始交往的历史,回顾陆巽曾经陪她逛街,和她一起牵手走过灯火灿烂的街道,等等等等……
“……在我们那里,这样交往,是很正常的事情。后来……后来他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把我甩了。”
时阑一言不发地坐着,杜小曼扯着嘴角笑了笑:“当然了,那个女孩子又很漂亮,又聪明,什么都比我好,他们才是最般配的,他和我分手,选择她,很正确,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还是有点伤心。后来……后来我因为伤心,流落到了这里来。”
时阑还是静静地未发一言。杜小曼揉了揉鼻子:“到了这里之后,就很精彩了。我被……误认为或者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女子其实早已经不在了。她的相公有一个很喜欢的小妾,羞辱了她,让她再也,回不来了。其实她已经死了,我被当成了她,后来我从那家里逃了出来,来到这里,开了家酒楼。”她顿了一顿,“嗯,就是这样。”
时阑还是静静地坐着,不出声,也不动。杜小曼试探地凑到近前:“喂喂,你听了这么多,总要有点表示吧,我说得口干舌燥的。”
时阑这才猛地一顿,像被惊到一样,动了动:“啊?嗯……已经完了吗?真是感人……嗯,让人感叹啊……”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
杜小曼眯起眼:“你不会~~刚才一直在睡觉吧。”
时阑立刻笑道:“没有没有,我一直在很认真地听,真的。啊呀,现在夜深露重,还是早点回房睡觉吧,要不然明天就开不了店了。”
杜小曼怒火冲天:“混账,让人背情史总要认真听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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