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说说看!”
老道士躺在地上也不起来,道:“你的命理太硬,卦师无法占卜,而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的体质必存特殊之处,不过因为无法得知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家室背景,所以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如果你有至亲之人,我可以根据他们的命理,推测你今后将要走的路。”
王辰眉毛一蹙,老道士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前世的王辰究竟家室如何,自己根本无从知晓,生辰八字,更是无从谈起,而至亲之人?想到这,王辰笑了笑,现在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有至亲?
“命理太硬是什么意思?”
“这个有很多种解释,不过以我之见,无非是命理变化太多,好几股力量在交锋,最终产生的结果现在无法知晓,所以以硬为说。”
“那你可大概猜出我今后的路?”
老道士一闭眼睛,手指在那捏了半天,悠悠道:“必将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至于能否走过去,还要靠你自己。”
王辰真想在打着道士一顿,修炼界本就是如此,到处充满荆棘,这句话不但对他可以说,对任何的武者,符者都可以说。
“你又在诓我?”
老道士一捂脑袋,“不敢,不敢,这就是你命。”
不过王辰也懒得和老道士计较,这家伙虽然满嘴谎话,但又有一丝道理,给人一种朦胧之感,“算了,我也不与你计较,至于上青土酒,给你喝点也无妨。”
老道士毕竟给自己算了一卦,况且又挨了自己一顿打,给他一口酒,倒也无可厚非,最重要的,王辰有一百玉瓶上青土酒,也不在乎这一口。
“别在地上装死了,马上起来!”王辰照着老道士屁股踢了一脚。
后者身体一颤,并没有起来,继续躺在地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既然你不起来,那这酒,我可就自己喝了。”
王辰说着,拿出一个玉瓶,将塞子打开,一股酒香,瞬间飘出十里,周围的妖兽闻到,都是发出一声声吼叫。
老道士眼睛陡然睁开,露出一道锋芒,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上青土酒?”
此时老道士哪里还有半点的伤势,生龙活虎的样子,如同一个壮年一般。
王辰翻了一个白眼,“我就知道你在装!”说完,一只玉瓶的上青土酒扔了过去,“你没有害人之意,就为了喝一口酒,我便给你。”
王辰绝不是吝啬之人,老道士求一口酒,而王辰送给他一瓶。
“少年人,你真仗义。”老道士竖起大拇指,直接将酒倒入口中。
“哗!”
瞬间,他的嘴里如果烧开了水,沸腾起来,旋即,那上青土酒似乎炸了一样,一瓣瓣的酒花,顺着嘴内的感官,流遍全身。
“咕噜!”
上青土酒在他嘴内停留数秒之后,这才肯下咽,顺着喉咙,流到肚内。
“真是好酒!”
老道士说完,玉瓶一扔,直接摔到在地,显然是醉了。
见此一幕,王辰微微一笑,万年陈酿对他一个后天武师来说,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骤然喝掉一瓶,可想而知结果。
“为了不被妖兽吃掉,我便守你一会儿!”
老道士已经听不进去王辰的话,嘴里念叨着好酒,直到说了一百句之后才停止。
“额...”
老道士打了一个饱嗝,梦呓道:“我乃天神下凡,大罗金仙转世,你们焉敢放肆?”
坐在那里的王辰,听着老道士的话,心想这家伙莫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这小子,身上装着大荒古碑,还以为我不知道呢。”老道士含含糊糊,说出这话,让王辰内心又是一惊。
“如此看来,这老道士果然不同寻常,也罢,趁着你醉酒,我就问你些东西。”
如果说王辰对于什么最感兴趣,不是大荒古碑,不是夺命笔,不是他所修炼的战技,不是他的体质,而是一件衣服。
没错,就是一件衣服,当日在翰斡城中,吴管家手里不断抖动的那衣服,最后出现一个平凡的渔民,手握钢叉,将那霸道无匹的影子怪兽直接插死。
对于这件衣服,王辰一直感兴趣,奈何他毕竟对武道不是太过了解,因此不知道那件衣服真正的出处及作用,现在碰到这疯癫的老道士,正好问一问。
“大罗金仙,我想请教你一件事,你看看这件东西是什么?”
老道士似乎没有睁开眼睛,还未说话,一股酒气飘出,“我叫天机子!”
王辰一愣,道:“我不是问你叫什么,我是问这件衣服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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