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反手绑起来,嘴巴也被紧紧封住了胶布,如同一具尸体一样,被两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抬进了一间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宽敞房间。
屋内中央摆放着一张陈旧的大床,旁边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双开门衣柜,每扇门面都镶嵌着一面硕大的镜子,映射出屋内的一切景象。
两个黑衣人将我放在床上,扯被子给我盖住后就离开了,只剩昏暗的灯光和空旷的屋子,我对黑暗和陌生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侧头看见镜中照映出一张诡异的床,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那凌乱的头发,疲惫不堪的脸庞,憔悴不堪,以及缠满纱布的双脚,显得尤为凄凉。
时间仿佛凝固,直到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潮湿的气息。紧接着,王洁带着一名女佣傲趾高气扬地推门进来。
“这个房间的条件是不是比之前那个好多了?”她轻蔑的笑着走向床边,女佣紧跟其后,手中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
女佣将热水放置于盆架后,王洁挥手让她退下。随后,她妩媚地挽起袖口,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我来亲自照顾你,省得焦萍看到你这副模样,以为我虐待了你。我可不想背上这样的名声。”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的敌意从未掩饰,她的亲近让我感到不安。她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她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剪刀,直指我的胸口。恐惧让我汗毛竖立,全身瞬间紧绷,我紧闭双眼,准备迎接命运的裁决。
然而,剪刀的“咔嚓、咔嚓”声却在我耳边回荡,王洁只是用那把大剪刀粗暴地将我身上的衣物一一剪破,伴随着阵阵嘲讽:
“几天不见,你可真是被关傻了,以为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剪刀直接杀了你吗?我可没那么愚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片刻之间,我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床上,湿冷的空气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洁眯着眼睛,用轻蔑的目光审视着我,嗤笑道,“也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有何等能耐能让那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我被反绑的双手无法反抗,也无法用言语反驳,只能以冷冷的目光回击她的嘲讽。
王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她戴上一副橡胶手套,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我可不愿意碰你,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病菌?我现在的情况可是很娇贵的,万一被你传染上什么疾病,你可承担不起后果。”
她用力拧干热毛巾,猛地盖在我的脸上。那滚烫的触感犹如火烙,令我痛苦难忍,泪流不止,却因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而愈发绝望。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绝望。
“天太冷了,怕水端过来就凉了。所以只好端来了滚水,“稍微”有点儿热,不要紧的,一会儿温度就正常了。”她狡黠地笑着说道。
实际上,热水的炽热远不如湿热毛巾带来的窒息之苦,每一次覆盖在口鼻之上,我都仿佛坠入炼狱边缘,痛苦难以言表。
她显然十分享受我受折磨的模样,直到我的脸颊因痛苦而涨得通红,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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