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还记得起来……还是我的。
就如同期待一样的重要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像少女一样的声音尖锐地问道。
已经没有视觉了,所以看不到她的样子——只能听到声音。
记得名字是……克拉米·杰尔。
森精种的国家——爱尔文·加尔得的内通者,这个游戏的对战对手。
「嗯~怎么了?」
好的,好像还能说话。
「别装傻了,你——想故意输给我吧?」
看来没有失误……一切都在顺利地进行着。
「不,就是这样也能好好得赢下来。」
……大概,吧。
能证明这个自信的东西已经过于稀薄了。
「原来如此,你的目的就是被我夺走记忆啊。」
对,这就是这样一个游戏。
将自己消失了的东西,移给自己的对手。
如果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记忆消失了的话,那么这些记忆就已经转移给了克拉米。
「……你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间谍——嗯,这个我理解了。」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像被理解了。
但是,少女还有继续说着:
「——这样下去了话你会输掉的,你的存在将会被夺走,你存在过的事实将会消失,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企图?」
……这才是不能告诉你的事。
这才是这个游戏真正的目的。
——不过。
有『三件事』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我说……再这样说下去真的好吗?」
「——————嗯?」
虽然已经看不见了,但还是能听得出对方愣住了。
真是的,还真是不长记性啊,这个女人。
轰——————————!!!!!!!!!!!!!!!!!!!
仿佛应了我的牢骚一般,空间发生了车祸一般的震动。
——啊啊~~~已经开始了…………吗。
「——快点继续吧……在大哥……不,在『人类最终』到来之前。快点结束比较好呢……」
啊咧???我刚刚的语气貌似很像大哥呢……
——嘛,先不管这些了。
「…………………………………………………………………………………好吧,就像你所期待的,我会夺走你的一切。」
在长久的沉默后,克拉米将棋子放到棋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根据这个声音在脑想象她所下的位置——空的脸上,静静的,浮现了笑容。
「——这是什么啊!」
抽搐,不伴随着悲鸣,克拉米呆住了。
——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悄悄地中自己中消失了。
「你……到底……是什么啊!」
在那边说话的,就是刚才发出悲鸣的人——是谁?
——再来确实一次吧。
我是……空,白的哥哥,苍的弟弟,然后……然后呢?
「————!」
难以言喻的恶寒像将全身冻结,粉碎一般袭来。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自己正在变得不是自己,难以言喻的恐怖。
不能忍受,不断打着寒战,牙齿发出悲鸣,已经被剥夺的稀薄的五感也明白。
大脑的哪里在喊叫着。
「这是已经明白了的事。和预定一样。这样就好。」
——自己在渐渐消失的这种恐怖,居然和预定一样?
别开玩笑了,这样的恐怖居然说已经预想到了?你以为你是谁!
这样的,为什么以为能保持正常——
【———————————!!!!!!!!!!!】
但是,就像绝对零度一样的疼痛。
【——————————————————————!!!!!!!!!!!!!!!!!!!!!!!!!】
被常理之外『咆哮』震碎、粉碎、破坏、毁坏、终结。
「——哈…………回去之后要惨咯。」
我用连我都无法想象的『悠闲』语气说着无法想象的『闲话』。
————原来如此,那个人平时所怀着的『心情』是这样的啊。
………嗯…………涨知识了……
——那么再确认一遍吧。
我是……空,自满的妹妹——白的哥哥。
我是……空,『人类最终』——苍的弟弟。
现在——正在进行游戏,现在输的一步,是为了以后的胜利。
这里是全部,只要明白这个的话,就够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在心中自言自语着,将打颤的牙齿用更强的力量停下。
为了衔住下一个棋子——慢慢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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