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下,苍将文字接了过来。
「……哈哈,吉普莉尔也变得很有一套了嘛!」
苍有些戏谑地说着。
「……那、那个、这是怎么回事呀?」
唯一无法理解的布拉姆这么问道,而天翼种则是笑着回答。
「你忘记了吗,小虫子,我们是——」
「我们是天翼种,虽然在阿兹莉尔姐姐的指挥之下。」
「但我们更是苍大人的粉丝喔!」
她们一脸笑容——毫不留情地以言语贬损布拉姆。
在她们的目送之下,苍然后再度——拍打翅膀加速。
飞向被切断的阿邦特·赫伊姆——前往应该身在其中的阿兹莉尔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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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也有其他人懂了……这样你还要说只有我是特别的吗?」
吉普莉尔苦笑着说道。
阿兹莉尔面无表情,但是在那张面具之下则是苦恼扭曲的表情。
——那是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完全看不懂。
凝视着映在虚空中的影像,阿兹莉尔仍在思索。
在逐渐崩毁的阿邦特·赫伊姆之中,苍出神入化地回避障碍物。
他笔直地——往这里前进,仿佛知道自己的位置一般——不,是断定!
——看到那幅光景,阿兹莉尔脑中闪过苦涩的过去。
没错,那个时候,阿尔特休也是像这样被杀掉。
所有的防线遭到突破,一切的行动都被看穿,全部的阻碍都被对方给钻过,最后——主人遭到杀害。
为何我们战败?为何我们残存下来!为何我们还活着!?
--------------思春期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拉姆!你太吵了啦啊啊啊!!」
阿邦特·赫伊姆逐渐崩毁,他以超过音速的速度,穿越无数的障碍物。
只要有些许的回避失败,立刻就会死——在完全无视那样的状况下,苍以疯狂的速度飞翔,导致布拉姆惊声尖叫。
「啊啊啊啊你疯了吗啊啊啊啊啊啊!!」
「那句台词我已经听腻啦——布拉姆,把牙齿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我有讨厌的预感,所以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真的吗?真遗憾——我想说要给你血——」
「对不起,我错了!我会把牙齿压在空大人的肩膀上,您凭感触应该就会知道了!!」
「——『血(チ(chi))』。」
『空的血液』从无伤口的指尖渗出,染在布拉姆的牙上。
布拉姆在牙齿没有咬到的情况下成功吸血。
「呼啊,这是什么呀!?这浓厚的甘甜口感与柔滑爽口的味道,香醇的灵魂滋味在全身流窜!如果要比喻的话,这就好像是海龟在满月之夜产卵时的眼泪一般?」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啊。苍有些无语的想到。
「有精神了吗?」
「是~!我的力气都涌现出来了!如果是现在的话,我感觉我能做到任何事!」
布拉姆——更正,翅膀上盛开了大量的光絮,画出了飞行的轨迹。
不过听到她(他)欢喜的呐喊,苍模仿某位混蛋,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吼吼~~那真是太好了呢。」
「——……就是说啊……我想也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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