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季兰一听瑞睿哭只好有求必应,幸好瑞睿只在不依他小脑袋中的大事时才哭,其他的都不计较,就算这样九阿哥开口闭口都说哈季兰溺爱瑞睿,可哈季兰把大哭的瑞睿给九阿哥后,九阿哥一听哭声也自动投降起来,实在是九阿哥也治不住这小祖宗。而九阿哥和哈季兰私下不止一次讨论过怎么教养双胞胎,生怕双胞胎以后真养成这个坏毛病,只可惜不管九阿哥想出什么招,在双胞胎那都没有效果。
一旁看着父子父女互动的哈季兰笑得前仰后合,才给瑞睿擦口水。九阿哥无奈地伸手捏瑞睿的小胖手小胖脚,最后一直捏到了下巴:“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还知道看笑话了呢?真是一个小坏蛋。”唔,手感真不错,再捏捏,好滑****好有弹性……
哈季兰一面说:“他知道什么哟,你干嘛呢?”
“你来摸摸,挺好玩儿的。”
“什么?”
无良阿玛拉着无良额娘的手:“是不是挺舒服的?”
“小孩子嫩么!”别说,还真顺手,再捏捏,再捏捏。
“咦,咱静静也好玩呢。”无良阿玛把魔手伸向了另一小家伙。
“哇——”这是玩具的抗议声。
“哇——哇——”这是另一玩具的愤怒声。
把俩小家伙弄哭之后又费力去哄,他们哭累了,很快睡着了。无良的父母开始品香茗,读诗书,闲聊。两个人现在事情越来越多,能安静坐下来一起聊个天儿,做个算术题,看看书的时间都被压缩了。
这时九阿哥说起西洋油画,他向哈季兰显摆:“跟真人一模一样儿。”
哈季兰刚才看着那个温馨欢乐的情景就想用相机拍下来——凑得近近的一张帅气的俊脸和两张粉嫩嫩的小脸,极为相似的三张脸上,都带着大大的笑容,特别俩小家伙那弯弯的大眼睛,相映成辉的四个小肉坑坑酒窝,无不渲染着无邪纯真,刚才还暗自惋惜不能记录下这美好的画面,真是瞌睡了就有枕头递过来,不由急切地问:“你在哪儿看到的西洋油画?”
“宫里就有不少西洋油画,我前久不是在学素描,后经一葡萄牙传教士介绍另一种画法——油画,爷就专门找了西洋传教士们敬献给皇阿玛的油画看看,学学。”
哈季兰好奇道:“原来你在宫里看到的啊,宫里都还有些什么西洋玩艺儿呢?”
九阿哥拨了拨碗盖,啜了一口茶:“西洋玩艺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不久后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不过,说起来,那个千里眼倒是不坏,只是在宫里不能随意拿来看。”
唔,理解,这个是望远镜了,在宫里确实不能拿着到处偷窥。不过,如果能弄一个,偷窥一下也不错呢,呵呵。
“当年汤若望那里有不少东西来的,可惜后来他死了,有些东西失散了,倒还存着一些,”九阿哥继续解说,“新近的西洋人,倒有几个会画画儿的,也有翻译上出众的,当年索额图去与俄罗斯人交涉,就有带随行传译。”
听说现在还有西方画师在,哈季兰再次有所意动,能画上一幅油画也是不错的啊。想了想,哈季兰对九阿哥说道:“我还没见过西洋画儿呢,哪一天,弄一幅来看看好不好?真有跟真人一模一样的画?”
“可不是,听他们说,要是画的是你这个人,裱好了放你跟前儿,都跟照镜子似的。”九阿哥说道。
“你想画一幅?”九阿哥意会,皱眉问道,“那些人有传教的,大概跟和尚差不多,也不是不能够,只是要请旨。”
九阿哥有点犹豫,历来给皇家画像,有专门的本土画师,这回用西洋人,是不是出格了点儿?他本人是不觉得有什么啦,但是要照顾这时的世情,就有点儿……不过,如果说明只是自家看,只是见识见识西洋绘画,也不是不行吧?再不行,退一步,自己学学,自己来画。
哈季兰心中一暖,对于九阿哥来说,这样为人着想,也挺难得的,伸手覆住他的手:“不碍的,我不过是一说,你不用担心的,”
对上九阿哥的双眼,璨然一笑,“就是想画,也是想把咱们一家子画在一块儿,要不由爷来画。”
全家福啊,还是九阿哥画的全家福。哎呀呀,真是的,宝宝们生下来没能拍照留念!差点忘了还有油画,素描之类的。唉唉,要是能百日,周岁,再每年给他们画上一幅,到时候拿出来看看,也是一件开心的事呢。
“好主意,爷会很快学好的。”九阿哥反握住妻子的手,郑重许诺。
“要不,等宝宝们百日的时候,给他们画一幅?”哈季兰眨眨眼,“唔,宝宝们百日的话,天气热起来了,……”扒光了画****!算了,估计孩子他阿玛不肯。
这个主意九阿哥倒是挺支持的,给俩小家伙各画一幅穿衣服的百日画像,再画一幅全家福。
哈季兰现在的日常的生活,除了要定期进宫给太后和宜妃请安之外,再然后就是照常管理府务以及养孩子们了。
双胞胎现在特别容易被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所吸引,这不,哈季兰正摇着手中的摇铃逗弄着孩子们,而孩子们也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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