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拉得很长很长,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声一般,听的人直打哆嗦。
“当然是-”你字还没有说出来,中年男子就感到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仿佛迎面与一辆卡车相撞,顿时打的他是鼻梁坍塌,五官移位,两眼一翻,直接就不醒人事。
女子走到地上的人跟前,蹲下去,随手把面具扣到那人脸上,解开捆绑他的绳子,拿去口中塞的毛巾。
一挣脱束缚,男子就扑向女子控诉道:“你这个坏女人,怎么现在才来,来了也不救人,一味的在旁边看老,我的笑话,哼哼——”
“乖,不怕,老师这不是来了吗。”女子出言安抚道。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曾大少爷,曾黎羲同学;至于这女子,就是此时本应和兄弟聚在一起的林欣,林老师。
话说林欣看到曾黎羲后,回包房跟兄弟们告个假,就溜了出来,可是她出来的时候曾黎羲刚刚离开,她追到停车场也没有看到人,调了监控室的录像,发现曾黎羲被人敲晕带走,急忙记下车牌。
立刻调集手下兄弟查找,很快传来消息说在不远的如意宾馆发现两人踪迹,她心想那人定是特迫不及待,就近找家准备下手,她拿了丽娜的‘百宝箱’就火速赶去。
“切,谁叫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样。”曾黎羲说着抡起拳头砸向林欣,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落在林欣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曾黎羲同学,你这是从何说起?”林欣哭笑不得的问道。
“我有‘女性亲近恐惧症’。”曾黎羲本来就喝了大量的酒,刚才神经高度紧张,突然这么一放松,酒劲就上来了,晕乎乎的回答道。
“哈?”林欣也终于体验了一把吴炎彬当时的感觉。
“简而言之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感觉,甚至连亲近一下我都接受不了。可不知为什么,这身体竟然对你这老女人有了反应。”说完打了个嗝,酒气肆溢,令林欣好看的秀眉皱的都能夹死蚊子。
“那你应该高兴才对,说明你的病有好转的倾向。”因为林欣也有那个破病,所以她此时心里对曾黎羲是理解和同情的。
“你明白什么,我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初吻就这么被一个老女人给毁于一旦,而且在那之后找了无数个女人,悲哀的发现自己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郁闷的想喝点酒,结果差点被一个同性给上了,你说我招谁惹谁啦!”曾黎羲不顾满头黑线的林欣,作势就趴在她身上抽噎着。
慢慢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欣侧头一看,这妖孽说着说着竟睡了过去。无奈的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阿金吗?”
“老大,什么事?”
“找辆车来如意宾馆接我,顺便帮我处理一个人,具体情况你看着办就是。”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挂了电话,看向熟睡的人,认命的打横抱起,向外走去,边走林欣边感叹:她真是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啊。
“啊!”翌日清晨,从林欣所住的公寓里,传出男子惊天动地的叫声,那声音真是余音三日,绕梁不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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