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连这都看不懂,能生出你姐这么聪明的姑娘?你该不会真以为,是老江家祖坟冒青烟了吧。”
说着,桑妍盯着卫民打量了半晌,
从第二天开始,卫民只要回来,桑妍就揪着他,给他讲数学,听的卫民恨不得把脑袋削掉。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卫民每天都是体力劳动,干的多,吃得多,听数学瞬间就能入睡。真是早睡早起,多吃多动,比起在岛上,精神了不少。
半个月后,瑞秋走出实验室,看到师兄迎面过来,“师兄!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就是来找你的,咱们换个地方说。”
送走明显幸灾乐祸的师兄,瑞秋无语望天,还挺狗血。
摸鱼跑回家属院,桑妍正在床上做瑜伽,那动作,就差把自己拧成一根麻花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刚好,快帮我一下,腿回不去了。”
瑞秋从桑妍肩上,把她的腿掰下来搁床上,“查到了,爸爸的便宜好大儿。”
桑妍给自己揉腿,故作不关心的“哦”了一声。
“你真不好奇,那要不我走?”
桑妍一把薅住瑞秋的胳膊,“你要想说,我正好有时间,听听也成。”
不再逗桑妍,“江昌义不是爸爸的儿子。”
“不过……他是爸爸的侄子。”
桑妍松了一半的气,硬生生卡住,“我艹,真的?怎么回事啊,你倒是快说啊,等你说点事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村里人说,爸爸当时回去探亲,是傍晚到的家,稀奇的是当天晚上,爸爸是在发小家睡的,第二天早上和张桂兰离得婚,张桂兰就是爸爸头一个老婆的名字。”
“这我知道。”
“去县城办完离婚之后,爸爸就再没回去过。没两天,爸爸的二哥就离家去别的地方务工了,是去的煤场,那地方一线工人都比较危险。”
“这位二伯就是被埋在井下面了。张桂兰一直在村子里,但是距离爸爸探亲过去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肚子根本就瞒不住。”
“村里也有人议论,但因为爸爸确实回去过,所以大家只是私下里说。孩子生下不到一岁,她就改嫁了,对象也是同一个村里的。”
“江昌义长大之后,村里见过爸爸小时候的老人,没剩下多少,但也还有。心里都有些猜测,只不过看着眼前的张桂兰,也不容易,就都守口如瓶,没人说。”
“这回江昌义去岛上,听说是张桂兰再嫁的男人,告诉江昌义,他爹是司令,再加上村里有人因为是爸爸的远房亲戚,得了实惠……”
桑妍接话,“所以大的,小的都动了心思。”
应该就是这样,“江昌义的继父,可能真的以为江昌义就是爸爸的儿子,怕只是不想好处便宜了外人,没道理亲儿子沾不上半点。”
“不可能,村里风言风语的人不少,八成也有人说到他面前过,他心里绝对门清。”
“那要这么说,他没道理说一半,留一半吧?”要是真相被揭露,那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桑妍一拍大腿,“我当时打眼一瞧那孩子,就是个心思深的。”
是不厚道,“村里这些年不好过,能娶个带着儿子的离异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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