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成衣什么的,桑妍出图纸,火锅,烤肉什么的,瑞秋出方子,坐等钱来就是了。
至于人手,永璋还在阿哥所,皇上好像不着急让他成婚了,之前是想给贵妃冲喜才提了一句,现在永琪都还没给指婚呢,且有的等。
只能从永璋身上下功夫了。
几天后,在京城的永璋就收到了自家妹子的信。
信上说的那叫一个惨啊。
什么自己眼看着要嫁人了,驸马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要是驸马欺负她,她在内宅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就怕哥哥们收到信儿的时候,她已然成了一具白骨。以后驸马再娶,还不知道那个女人要怎么睡她的男人,欺负她的孩子呢。
永璋只觉得荒唐。
但信纸皱巴巴的,好像是确实担忧自己的未来,写着信都没忍住为她悲惨的将来哭一场。把信再从头看一遍,还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知道是这小妮子故意作妖,但血缘牵绊,还是忍不住心酸。
信的下半截,图穷匕见。为了确保哥哥们想起她的时候,她还好好活着,请哥哥给她一些人手,只有亲信之人方能信得过。
千人不觉多,百人不嫌少,究竟给多少,就看哥哥对妹妹的感情了。
永璋只觉气血上涌,这什么混账妹子?
她这么一说,不给个百千来人,就是哥哥不疼妹子了?
他虽然早已出宫建府,但一来没有外家帮衬,二来继位无望,下面递上来的孝敬,本就比不得其它皇子。
虽然皇阿玛念着额娘,将蒙古贵族嫡女指婚给他,才不至于他没有人手太难看。但他堂堂一皇子哪里能用福晋的银钱。
自己的铺子生意赚的钱,加上俸禄和为数不多的孝敬,也才将将维持府里生活和人情往来,也没培养多少人手。
这死丫头,一张口就是百千来人,她怎么不去抢啊?
也不想想,在京城他敢养这么多人手吗?皇阿玛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训他呢。
瑞秋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永璋的日子绝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么惨。再如何也是皇室,还是皇子,皇子要是过的这般惨,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永璋百般不乐意,但妹子头一次跟他提要求,还是抠搜了一千人派去五台山。
想到妹子提起的驸马,永璋书信一封遣人交给傅隆安,也不管人家忙不忙。
只一句去给和嘉送封信,傅隆安便带着两个小斯跟着这一千号人启程去了五台山。
五台山距京城,快马一天也就到了。
眼看着傍晚,瑞秋请示过太后,就拉着晴儿一起去县城里吃饭。
金嬷嬷在县城里开了第一家酒楼,听说生意好的不行,早就馋了的瑞秋哪里忍得住。
两人也没有坐马车,换上骑装,谁都没带,两人这就飞马奔向县城方向。
晴儿本不会骑马的,这不是瑞秋手上伤养好,又不耐烦每天听佛,就拉着晴儿一起,以满洲儿女怎能不会骑马为由,磨了太后好些天,太后才安排人带回了几匹温顺的马,让她们慢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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