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医生瞪了刘江洪一眼,实际上,他心里也有点相信这年轻人是无辜的了,要是人家真的是好心救娟儿,而刘江奎他们却恩将仇报地对待恩人,这乐子可就大了。
虽说,这年轻人看起来还有些地方圆不上话,但毕竟现在也没听他解释吧?
“年轻人,过来跟我仔细地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医生又把目光扫了周围的人一眼:“你们谁再打扰我问话,以后你们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也别来找我!特别是你俩!”
老医生再次瞪了刘江奎和刘江洪一眼。
“我是米溪村后大方村人,”向阳定了定神,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便道:“今天我是走路来学校,当我走到水库那的时候,只听水库里有扑腾的水声,我原以为是鸭子之类的,不曾想,等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人,看样子是溺水了。”
“因为我不会水,于是我就大喊,可我大声喊了好几声,愣是没有人在附近,我就想,去找根长棍子之类的东西,让她抓住了把她拉上来,可谁知道,我把那木屋前后都找了个遍,就只是找到一根三米多点的竹竿,我正想继续找的时候,这个大……大叔就来了。”
“哼!你找竹竿救人?那你进我屋门去干什么?”刘江奎还是忍不住话,再次出口。
这次老医生并没有瞪刘江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眼光转向了向阳,他也想听向阳的解释。
“我并没有进你家木屋,我只是想去里面找长一点的竹竿!”向阳大声回道。
“你说不进就不进了?兴许你是刚偷完东西出来呢?”罗仙花的怒声又响了起来,她刚给她的娟儿换好衣服,一出诊所门,听到向阳的解释,又彪了起来:“我那木屋只有这么矮,是人都知道那怎么可能放长竹竿,是人长竹竿也不会放屋里吧?你不是偷东西你去那干什么?”
“老婆子,快去看看家里少了什么东西没有,一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他是不是偷儿了?”刘江奎摧着他的老婆子罗仙花。
罗仙花一听,心急火燎地就往水库跑。
“小子,你再狡辩也没用,一会儿就水落石出了。”刘江奎心里也是认定了。
老医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刘江奎和这个年轻人的话,两人说的都有可能,现在要澄清事实,只有两个条件,一是等那罗仙花回来,二是等刘娟醒来。
看刘娟这样子,没个把半个小时,是未必能醒来的,现在先等着那罗仙花回来。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学校读书?”老医生想了想,问道。
“还读书?”那刘江洪的声音又响起:“有哪个学校是教人做贼的?我看他就算读书也早就被开除了,现在都忙着做贼呢!”
老医生霍地站了起来,指着刘江洪,怒道:“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刘江洪缩了缩脖子,避开老医生的怒气,退到了人背后。
向阳的这个心憋屈呀,没想到,这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了。自己从小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当然,不是说向阳都是在做坏事,像今天这样做好事的机会,向阳这么大来,还真的没有碰到过,本来想,自己也是受过九年教育的人,以后也要当老师了,助人为乐本应是人的美德,可现在,做好事还做出鬼来了,没得人家一句谢还罢,现在还被苦主认定为不是贼就是见色起意的歹人了,这叫什么事呀!
“我,我……”向阳突然想到一个词“众口铄金”,这里的事,要是传到了学校,那自己在学校怎么办?向阳突然犹豫了起来,甚至心里还闪过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做这好人好事了!
“说,你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不是说你是学生么?是学生还学人家做坏事?”一看到向阳打旽,刘江奎认定向阳是心虚,不敢讲了。
“说吧,年轻人,是白的,我们也不会给你抹黑。你不用担心!”老医生也开导道。
不给我抹黑?这还不算给我抹黑?你说这刘大叔,他两口子什么时候相信我是白的?还一口一个杀人犯一口一个贼的叫得欢呢!现在听这老医生的口气,好像也不是很相信向阳了,他可是这里最公平冷静的人呀!恐怕,他后面还有“是黑的我们绝不姑息”的半句话藏在后面吧?
罗仙花现在还没有回来,床上的刘娟也还没有醒来,向阳就是想顾左右言一些其它,可能还会越描越黑,反而激起他们的怒火!
反正自己是清白的,跟他们说又怎么样?自己又没有坏心,心虚干什么!
“我叫向阳,在锦山师范读书。”向阳还看了看表,“我真的是救人,你们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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