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围的人对他还是有着不少的敌视眼光,尤其以那刘江洪为甚,但在警察到来之后,他也只是偷偷地用眼光毒一下向阳而已,可以这么说,警察来了,向阳也就安全了。受到的冤枉,定也能得到昭雪了。
女警察对着老医生道:“姓名,年龄,职业,因何报案!”
“伍肖杰,六十三岁,个体医生。”老医生一五一十地回答:“因疑似这叫向阳的年轻人涉入一宗偷盗与谋害案,引起受害者家庭的义愤,恐再引起血案,故而报案。”
女警察飞快地做着记录。
“被害人在那?”一会,女警抬头询问道。
“在这!”罗仙花赶紧举手靠过来。
“你?”女警察满脸疑惑:“是你受到了伤害?”女警察左看右看,都没发现罗仙花被伤害哪里了,看她的样子,比才从地上起来的向阳不知好了多少倍了。
“啊,不是我,是我的女儿刘娟,她在还在诊所里没有醒来呢!”罗仙花急忙解释:“还有,这小子偷了我们家一百多块钱!”
女警察放下了笔,看向了年纪大的警察。
而刚才看似维持秩序的年纪轻的警察,却是示意伍医生前头带路,进去看受害人刘娟去了。
“你需要看一下医生么?”年纪大的警察观察了一下向阳,感觉确实没有大碍。
“谢谢警察叔叔了,不用看医生,我还扛得过去。”其实,向阳在周围人们停下而警察又没有来的时候,觉得躺在地上没事干,又觉得浑身酸痛,想起潘老头说过真气可以疗伤,于是,向阳调动了一丝真气准备疗伤,可不幸的是,当向阳把真气调到受伤的肩膀附近的天泉穴时,向阳却不知道如何疗伤,真气正在那徘徊的时候,警察就来了,向阳一惊,那丝真气消耗掉所剩下的一缕真气就失去了控制,在向阳的天泉穴附近散失了,但向阳最后失去那缕真气感应的时候,却感应到那缕真气天泉穴附近受伤的肌肉中。而同时,向阳那处的神经传递给向阳大脑的感觉是:爽,舒服,也不怎么痛了。
年纪大的警察看到向阳确实非常清醒,话语明晰后,也是放下了一点担心。
“你也过来吧!”年纪大的警察招呼着向阳,向老医生伍肖杰的私人诊所走去。
“刚才凡是参与打人的,都来我这备个名,要是这年轻人……哦,你叫什么名字?”
“向阳!”
“要是这向阳以后查出有什么因为被打而引发的毛病,也好联系你们。”年纪大的警察对着周围的人说道:“没参与打人的,也可以散去了,不然,我就以妨碍公务为名把你们给驱逐走。”
大家都无所动。
那年纪大的警察看到他的话没起效果:“如果二次警告后,无关人员再不散开,我将以故意妨碍公务罪对你们进行罚款!”
年纪大的警察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话语里还有着一丝威严。
听到警察的这话,要罚款!呼啦一声,所有人都跑了!只有几个胆大的,也只是在远远地看着。
那警察也不以为意,虽然刚才说打人的来备个名,但现在首要的是弄清向阳的案子,关于打人的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以肯定是本村人,到时要找到谁,还不简单?不过……
“你们一个也不承认得打人是不是?到时查出来,罪加一等!”年纪大的警察继续宣传着他的政策。
在那远望的几人中,有两个听了警察的话,想要上前,却被刘江洪瞪了回去。
这一个小动作未能瞒过年纪大的警察的眼,警察对着那一直站在那不知想什么的刘江奎问道:“你认识那个长头发的年轻人么?”
“啊,认识,他叫刘江洪。”刘江奎回过意来,急忙回答道。
“刘江洪,过来!”年纪大的警察洪钟般地响起。
刘江洪看到警察看了他一眼,再去询问刘江奎,知道不妙,正想开溜,不想,警察的叫声就传来了,他只好极不愿意的走了过来。
“你是受害人的父亲?”那警察的眼有点毒。
“是。还请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清事实,把坏人绳之以法,以慰我女儿受伤的心灵!”刘江奎看了向阳一眼,对年纪大的警察请求道。
“一定会的,请你放心,我们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警察看到刘江洪来到了身边:“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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