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从窗帘后伸出了一只手,把窗户插销拉开,从窗台上跳进一个人来。
……
向阳返身往回走,才走一二十米,又觉得有些不对,一路跟来,向阳并没有发现那个开门的小青年跟杨文要过钥匙,而他开门时的钥匙是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的,再有一点就是,向阳也觉得这小砖房**静了点吧?向阳记得杨文的父母都是小个体户,向阳还曾经看到过杨文给她父母搭过手的,可现在开门后,家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杨文的父母对杨文如此晚回来,一点的话语表示都没有?
向阳觉得,还是应该再回去观察一下!于是,向阳悄悄地又折返了回去。
看着面前的独栋居民小楼,跟左邻右舍的距离不是很远,在它的左右,都有一条小巷道通到屋后,但,这个小巷道真的可以说得上是窄了,也就一米多宽。
向阳前后看了一下,一楼没有哪一间房间亮灯,倒是来时没有亮灯的二楼,现在临街的左手间,一个房间亮起了暗淡的灯光!
向阳仔细地听了听,没发现什么动静,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住户们基本上休息了,只剩下了零星两三间发出了惨淡的灯光!
向阳看了看一米左右的巷道和二楼上的阳台,心里有了一丝定计!
向阳两腿蹬住两边的墙壁,在手的辅助下,也是很轻松地就攀上了二楼的阳台,用力一攀一跃,轻轻松松地翻上了阳台!
向阳轻手轻脚地来到有亮光的窗台边,窗帘不是很厚,凭着向阳的目力,虽然有些模糊,但也是能看到个大概!向阳第一眼望过去,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人应该是杨文,三个青年只看到了两个,一个在床头,另一个正在分开杨文的腿,向阳没有犹豫,运气直掌,五指如钢,急速而动。
就像向阳所预料的那样,窗玻璃并没有整块而碎,只破了可以卡住向阳手掌的一个洞,向阳勾手,拉开了插销,把窗户打开,人一下子就跳了进去!
向阳环视了一周,才发现另一个小青年蜷在屋角里,刚好是窗户那的眼光死角床上的两个青年,到得现在都还未回过神来,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躺在床上的杨文凝脂似的玉体就中淡淡的灯光下横陈着,这让别说经过人事甚至连看都没看过的向阳心里也是一热,呼吸也没来由地急促了起来!
向阳一惊,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再细看,同时,垂体里的真气往脑海里走了一下,人也顿时清明了起来!
“把她给我盖上!”
向阳一脸寒霜,冰冷的声音从向阳的喉咙里传出来,向阳都觉得还裹挟了一丝丝的真气在里面。
苏成宽和李周均一听,也从愣怔里回过神来,慌忙抓过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向阳看到他二人并未听从自己的指示,也就自己上前一步,翻过被子,反盖在了杨文那美妙的胴体上,然后便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太师藤椅上坐了下来。
“朋友,你是哪条道上的。”穿完了衣服,正在整理自己着装的苏成宽开口了:“所谓君子能成人之美,不知朋友半夜破窗而入,打扰了我们的美事,这又该如何解释!”
向阳也有点佩服这两人,被人当场抓住了其违法犯罪的事,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反而好像是向阳的不是是的。向阳虽然未经过人事,但也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必有破瓜之红,刚才向阳在给杨文盖被之时,没发现杨文的下体有红,说明杨文还未被这两个狼子得手,刚才向阳破窗而入时,也是看得分明,那个青年的男根都已经到了通道口了,这令向阳暗呼好险!
从向阳转身回走至破窗而入,也不过短短的四五分钟,向阳可不相信他们的“战斗力”如此不济,这个时间内就已经缴枪投降了一次!即便是如此,可床第之上无红却是无假,那也只能说明杨文早已破瓜,此时吃一下亏,向阳也觉得问题不大,至于杨文如何想,向阳却是管不得了!
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很急迫,这也是向阳一入室并没有马上对他们出手的原因。
向阳沉着脸,定定地盯着面前的两个青年,向阳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就是那审判官,正在俯视着两个渺小的家伙,但向阳也感觉到了来自两人的无形的反抗!
“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可千万别跟我说你们正在跟你们的女朋友爱爱,别把我当成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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