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向阳和朱仲辉不过两米远的地方,一位形容枯瘦,须黑发白,年约六十来岁的老中医正在询问一个五十多岁妇人的病情,须臾,妇人陈述病情完毕,老中医捋须沉思一会,便起身走向药柜,手脚麻利地从储药屉里抓出七八味药,分在十包包好。
“此药,每日煎服一包,早晚各服一次,十天后,如若此药于病有益,方可再来我处捡药!”老中医把捆好的药扎递到了那妇人手上,接过妇人递过来的五十块钱,便摆了摆手,示意妇人离去!
“辉妞子,你来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情况!”老中医待妇人离去后,扫了向阳朱仲辉二人一眼,便脸露淡淡的笑容,平和地对着朱仲辉招呼道。
“汤爷爷,我又来看你来了!”朱仲辉一脸轻松地走向老中医。
向阳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看着朱仲辉朝着老中医走去。
刚才在那老中医扫向向阳的一瞬间,向阳有种被人看通透的感觉,那眼神,犀利,睿智,包容,看通红尘,自然中却又含得有无形的威压,令人兴不起一丝反抗之意,可看到朱仲辉那毫不掩饰的轻松,向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
朱仲辉来到老中医面前,平静地坐下,自然地伸出右手,老中医把食、中、无名三指按于朱仲辉之腕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十来分钟后,老中医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脸上一片沉思之色!
“此乃你学友?”
没想到,老中医并未对朱仲辉解释什么病情,把而问起向阳的身份来。
“嗯,他叫向阳,是我师范的同学,今天他跟我来,是想看看你老人家给我开的草药!他说,他看了草药,也许能找到治我病的方法!”
“向阳?唔,吾闻过你名!”老中医脸色一缓:“方才辉妞子所言是否属真?”
向阳觉得,在面对这老中医的时候,自己有着很大的不自在,好像一座大山摆在面前,让人无法逾越似的,这种威压令向阳的心境的平静都有些开始紊乱的迹象!
向阳把与老中医对视的目光移开,平复了一下心境,缓缓地开口道:“我也确实了解了一下朱仲辉的病情,觉得她这并非不治之症,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未找到完美的医治之法而已!还希望老先生对小子迷惑之处,能指点一二!”
老中医听了向阳之话,略一沉吟,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便转首对朱仲辉言道:“辉妞子,你之病,方才我观之,并无突变之象,今后几年,只要你注意我与你所说之禁忌,并不食不俞出现无法收拾之象!我观你学友心藏些自己之见解,我欲单独与其谈谈,今日你便先回,可否?!”
“汤爷爷,我不可以在一边听么?你们要研究的,可是我的病耶!”朱仲辉露出的是向阳都觉得有些意外的、有点略带撒娇的表情,这令向阳大开了一回眼界!
“辉妞子,我们既然是研究和探讨,其中必有危言之处,对于现在的你,听到这样的话,也会扰乱你的心情,对你有害无益!难道你的汤爷爷还不会为你考虑么?”
令向阳大感意外的是,对于朱仲辉的要求,汤姓老中医并未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反而是无限的爱怜之意。
朱仲辉的眼珠转了转,便下了决定:“那好吧,汤爷爷,你可要好好地帮我研究,要不然,下回我可不炒清香苦丁菜给你吃了!”
“一定好好研究,一定好好研究!”老中医一片慈祥灿烂的笑容。
朱仲辉又摆了一个小女儿的娇态,便向老中医告辞:“那,汤爷爷,我就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您,再来给您炒清香苦丁菜!”
“好!好!”
等二人目送朱仲辉离开之后,老中医却对向阳说了一句让向阳大感意外的话来:“你想替这丫头打通经络,让她自己炼化那股阴寒之气?”
一听这话,向阳的脑袋有好一阵都未转过弯来,到得半分来钟,向阳才把惊讶的嘴巴闭上:“莫非,老先生也是鬼谷的守护后人之一?”
向阳之所以如此问,却是有着一定的把握,向阳身具内力之事,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潘老头和杨队长知道,并无第三人,向阳也从未向第三人透露过!如果是同具内力之人,是否能感应到向阳身上的真气,通过向阳好几次对潘老头和杨队长的感应,这种可能不存在,至少,现在应该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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