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可以看看你这堂里的草药么?”向阳见得此老药铺草药众多,也起了好奇之心,说不定,便可在此发现什么也说不定。
“你要看便看!不过,你适才不说,你对草药一无所知么?那你能看出个啥名堂?”汤老一脸上的疑惑与轻蔑毫不掩饰,也可令向阳得以直观之。向阳虽说新近所得一门辨识草药之法,汤老也是不信其辨识之法有何高明之处,试问,从无知草药为何物之人,就算得辨识之法,也犹如无根之水,无土之萍,安得精深?
“万事总有个开头不是?我若有兴趣之中草药,那还不是有你这宗师级大宗师在此解惑么?相信汤老你也不会吝啬那么一点时间与知识吧?”
“哼,那也要看你问的是何问题,我也会根据情况酌情回答,实话先撂在前面,你别想着我给你掏心掏底,你又不是我的儿孙,也不是我的徒子传人,你自己先心中有数就行!”
汤康柏说完,不再理会向阳,便安坐太师椅,顾自闭目养神去了。
“那是一定!”向阳也知道此老能说到这份上,也实属不易,也不再辨说什么,径直走向草药柜。
草药柜上草药林林总总,有着百十样之多,向阳一样都不认得,也只唯有辨析其中所含之灵气!
百分之九十以上之草药所含灵气均极其微弱,均不及汤康柏初始时拿出那朱仲辉所用草药之灵气,还有那么几种草药中的一部分,甚至向阳都感应不到灵气!所含灵气之草药,在向阳感应之下,均各含其色,不仅如此,向阳还感应到这些草药不仅各含其色,甚至还感应到其灵气甚至还温寒不同,如若不是向阳现在观之草药甚多,其细微处还真被其瞒过!
这些草药所含灵气之颜色之多之杂,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向阳连见都没见过,能清晰叫出名字的灵气颜色,也不过寥寥几种!
当向阳来到一种如红薯如洋芋状的一味草药之前,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异样之感觉,令向阳也说不清道不明。向阳甩了甩头,自然地捡起一块眼眉间加以辨识,当调动脑部垂体中的真气为引,控制真气感应之时,却倏然感应到自己垂体里的本源真气活跃了起来,虽然极其微弱,但向阳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应到了。在向阳的本源真气感应牵引之下,原本此草药几近于无的灵气散发,却是陡然增大了许多,令向阳一惊的是,这些所散发之灵气,百分之九十以上均不是无序而开,却是在向阳本源真气牵引之下,经由向阳之眉心,向向阳脑部渗入,与向阳用来感应之本源真气纠结于一起!
当然,此股灵气量上并非很多,还不及手上草药之十分之一,与向阳之本源真气相比,那更是少得可怜,向阳都不知是否有到五十分之一,或是六十分之一?还是……甚至只有百分之一?少得向阳自己都无从比较!
虽然前面所观之草药,均在向阳感应之时,灵气有所散发,但其量俱微,只有极其少之一部分进入向阳之身体,当向阳再次感应之下,却是在体内再无所感应,身体也无任何不适,向阳自不会放在心上。而大部分都是散于天地之中!
但这次却是不同,这股灵气却是直奔眉心而入,向阳一惊之下,赶紧把草药从面前移开,用于感应之本源真气也是倏一下缩回,虽是电光火石之瞬间,但为时已晚,那股灵气已混合着眉心处之本源真气并随着本源真气同时没入眉心脑海,向阳不及作其他,赶紧感应已回归垂体之本源真气,乞求漫天神佛保佑,不可出现无法收拾之异象!
外人看现在之向阳,其定定立在那里,定是认为其在沉思什么,实际上,此时的向阳,正在调动脑海里的本源真气在感应尾随而入的草药灵气,所幸的是,尾随而入的灵气并不多,参入向阳脑海里的本源真气,有如水滴入海,颗粒入仓,毫不起眼,在向阳的及时感应之下,只见不过须臾间,便被本源真气同化完毕,混入其中再不可寻!
到得此时,向阳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既然被同化了,想必也是再无后遗之症了,被同化之后,向阳并未感应到垂体里的真气有所增加,连任何变化都未感应到。
“此为何药?”
汤康柏微微眯开眼睛,盯向向阳手中之物。
“此药俗名天麻,你也可叫其为离母、鬼督邮或是水洋芋、明天麻等均行!怎么?此药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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