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去了前厅,引着傅初霁坐到了主座上,让张玉书坐傅初霁另一边,“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儿,就是想着六皇子能否去丞相府跟着丞相学习一段时间?”
傅初霁听了,嗤笑道:“皇上给六皇子安排了老师,我相信老师肯定能教好六皇子。”
这件事如果是皇帝开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如若不是皇帝开口,而傅初霁就能亲自教导六皇子,这在别人眼里,就是傅初霁已经站队,他站了六皇子一派。傅初霁在群臣中颇有威望,大家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主儿,这样对六皇子而言是好事儿。张之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之桥亲自倒了杯酒递到傅初霁面前,谄媚道:“丞相的文采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能够让丞相指点一二,肯定能让六皇子有所提升。”
傅初霁并没有接过张之桥的那杯酒,“张尚书说这话可真是抬举我了。”
见傅初霁没接,张之桥有些尴尬的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大人,陆家的那件事我已经让步,不然哪里还能留陆澜江到现在。也不可能让大人带着陆家二公子一直留在府上。这件事皇上不知道吧,到时候万一有人吹了枕边风,那丞相府私藏罪犯的事儿,这罪可大可小。”
张之桥这话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听闻大人在郊外有一座院子...”
那里正是傅初霁让陆澜江住的地方,傅初霁眯了眯眼,“威胁我?”
张之桥笑道:“哪里敢威胁大人,我只是告诉大人。大人与我,是互利互惠。”
傅初霁一双锐利的丹凤眼看着张之桥,说道:“张大人,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人不敢。”张之桥知道,自己赌对了。他猜测到傅初霁对陆随心存了心思,不然不可能留着陆随心在府上,也不可能将陆家转移到郊外的院子里。只要是涉及陆随心的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傅初霁也不敢赌。
“丞相和爹爹也说累了。”张玉书坐在一旁,说道:“快吃菜,这道烤乳鸽是府上厨子的拿手好菜,还望丞相吃的喜欢。”
外面跑来一个下人,急忙道:“老爷,夫人身体突然不适,还望老爷去看看。”
张之桥怒斥道:“混账东西,没看到丞相大人在这儿吗?”
张玉书一听,说道:“爹爹,您去看看娘吧。女儿留在这里陪着傅丞相,等爹爹回来。”
张之桥脸色为难道:“那就委屈丞相大人了。夫人有旧疾,下官实在不放心。”
傅初霁淡淡道:“无妨。”
张之桥跟着下人离开,那屋里燃上了上好的催情香,他不相信傅初霁会无动于衷。张之桥吩咐道:“让下面的人看好了,决不能让傅初霁离开。”
仆人:“是。”
张玉书娇羞的看着傅初霁,说:“丞相吃的少,是不是因为菜不合胃口?”
屋内的香炉里飘出淡淡的香味,张玉书已经情动,但到底是大家闺秀,一直忍着。
“大人?”见傅初霁不说话,张玉书靠近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