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莫说慕笙功力不凡,就是单靠狐族的听力,也远胜于常人。他的尖耳朵一动,连掳袖子出去单挑的心都有了。
貌美之人多半以此自负,最忌讳与人相像,这忌讳中的忌讳,就是撞脸还撞了下风。是以他平生最恨之事,便是别人说他像慕朝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说的这么毒过,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笙把扇子唰的一合:“问你呢,答不出来还敢上课睡觉就戒尺伺候!”
“切!”孔宣不屑一顾道:“不就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司马相如的‘绿绮’和蔡邕的‘焦尾’吗?这还值得一问,还值得教?咱们蓬莱可真有钱,竟养闲人!”
“你……”慕笙差点气结,急道:“那我问你,四大名局呢?”
“这更简单啦,孙策诏吕范弈棋局、唐明皇昭郑观音弈棋局、宋太宗御制角局图势、《玄玄棋经》千层宝阁势。”
慕笙把扇子唰得又一展,掩口而笑道:“夫子我有说过是围棋吗?我问的明明是象棋四大棋局,你,把手伸出来!”
孔宣撇撇嘴:“象棋就象棋啊!七星聚会、蚯蚓降龙、野马噪田、千里独行。”
慕笙一梗脖子:“刚才没答对就要挨罚!”
孔宣琢磨一下,摆出那一脸天真的笑容,甜腻腻的道:“夫子,我才刚入学,不懂规矩,一时没听明白夫子的问题。夫子这样漂亮,把满山的女子都比下去了,一看便是面和心慈之人。我跟您赔个不是,想来您也不会与我个小孩子计较是不是?”
慕笙看她一眼,吆喝,见风转舵变得倒快,才这点子人,肚子里道道倒不少,有意思!他也笑眯眯的道:“那我要就是跟你个小孩子……计较呢?不行吗?!”
孔宣转转眼珠,靠近些,仰脸看着慕笙道:“怎么不行啊?!只不过,我可是也答出了象棋四大名局呢!夫子,你当着这么些人,公然砌词狡辩,欺负个小孩儿,这样真的好吗?夫子也有考较期吧,我呢,是家常便饭,经常去无所谓啦,你第一天来,就跟我闹到掌教那里,也不太好看吧?不如咱们这回,就当做不打不相识,算了如何?”
“你……算你狠!”闹到掌教那里去是无所谓,但看这丫头的架势,惯能生事,要是闹到掌门那里,岂不是给某人机会赶他走?!妈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熊孩子有文化!慕笙只得气哼哼的把这口气忍了,旧仇未了这回又添了新账,小丫头片子,咱们走着瞧!
中午散学,孔宣一出来,便见高炎立在门口,她急忙迎上去道:“炎哥哥,你怎么来了?”
高炎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宣妹妹,你可知每班该有助修一名,从弟子辈中拣选耐心持重的,处理你们班中的一应杂事。以我的年资,原没有资格带你们这梅字甲班,我特特求了师父,转托掌教与雷师兄换了班次。今日,便是来与你们送这亲传弟子大试文书的。”
高炎说着叫住经过的宋扬,定了宋扬为梅甲班的领学,叫他将这文书每人一份分发下去。
原来蓬莱的亲传弟子大试,定在每年九月,亦是一年一度。因为比武的形式,需签个文书,证明为自愿参加,写明个人所长,拜师的意向,但不能写出人选,如无信心,亦可不参与,就不需递交文书,擂台、名册上,便无有名字。
孔宣奇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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