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温软的身子扑进怀里,满头青丝来回擦着他的下颌,细嫩白皙的肌肤带着微微发烫的温度蹭着他的脖子。慕朝云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不由一怔,随即顿过来,随手点了她几个大穴,将孔宣左手的袖子划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果然见长而深的一道血痕。
慕朝云暗自后悔未曾细查便急着为她疗伤,血行加速之下,反叫火狻猊的毒发作的愈快,忙拿出水芣苢取汁,细致的为她一点点敷上,又包扎好。但他去了一趟扁鹊堂为宋扬送药回来,往孔宣额头上一摸,还是滚烫的,实在放心不下,便彻夜守在她身边。
待慕朝云等人一走,永晏子便去求见他的师父泰山掌门东皋真人。
须发苍苍,一派仙风道骨的东皋真人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目现责备道:“你们的防备也实在太松懈了,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闯上百丈崖来。”
永晏子连连告罪,又道:“仙界之人都知道那里有神兽镇守,弟子以为谁会没事去捋虎须,不成想居然有凡人敢这样大胆妄为!”
东皋真人叹息一声道:“镇山神兽死于非命,不是个好兆头,我泰山以后,怕是要多事了。”
“是啊,弟子也正为此忧心。”永晏子道:“可若说火狻猊死在个小女孩手中,弟子其实也有些不信……”
东皋真人道:“这才是为师更担心的地方。前几日葛仙山的葛掌门到访,与为师说起他家那九华的小子,居然也是输给了这个小丫头。石默洲毕竟是仙家子弟,几百年功力,再大意、再不济也不至于赢不了一个凡人。这正触了为师一桩心事。再早些时候,一帮子有道行的老家伙纷纷说要有魔星现世,为师其实也算到了天象将有异动。莫不是……正应在这个孩子身上?!否则,如何解释一个小小孩童,竟能杀了神兽?”
永晏子吃了一惊,想想也觉得深以为然,忙问:“师父,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呢?”
东皋真人犹豫半晌,才道:“也只好据实奏报天庭了。”
第二天,孔宣一睁眼,便看到在自己床前打坐的慕朝云,心中漫过一阵狂喜,又觉得心疼,忍不住伸手牵住了慕朝云的衣角,“师父,你就在这里守了我一晚上吗?”
慕朝云睁开眼睛,冲着她温和一笑,“你按为师传你的方法打坐调息,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这也没什么进步啊!”
孔宣一边喝粥,一边嘴里含混不清的抱怨着慕朝云又送来了刷锅水。语气是嫌弃的,然而脸上涌动的全是甜蜜,慕朝云喂过来的每一勺,都痛快的喝掉了。
慕朝云爱怜的替她擦擦嘴角,“你也知道为师不太擅长这个……”
孔宣嘴噘得老高,“师父,你这样是不行的,作为我的师父,那自然是应该什么事都要胜过我的!”
看那嘚瑟劲!慕朝云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好,等你能胜过我,为师就去学做菜给你吃。”
孔宣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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