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劈叉了?”
“那不能够!”卫学海肯定地摇了摇头,“我现在是鸿胪寺卿,后两天暹罗和南靖的使臣才抵达宣京,我是负责接待这两国使臣不错,可他们人还没到,我最近哪来的事干?就更别提把事干劈叉了!”
“那就怪了。”闫瑞百思不得其解地挠了挠头,“你说皇上最近不待见你和徐世豪?那你咋不去打听打听徐世豪咋样呢?”
“还有你咋不往傅少卿和傅福详身上使力呢?这两天天在皇上前后脚跟着,论皇上心里在想什么,有谁比这两清楚?”
“往这两人使劲?”卫学海面露苦色,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这老傅(傅少卿)现在见着钱就跟见着仇人似得,谁送他都不接。小傅(傅福详)倒是收礼,可这家伙收了礼也不定给你说事。”
二人正说话间,启管家端着盘点心送了进来,脸上还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少爷,卫大人,老奴刚刚在府外听到个好笑的事。”启管家将两盘点心依次摆在卫学海和闫瑞面前,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笑容。
瞧自家老管家笑的这么荡漾,闫瑞就知道这老家伙多半没憋什么好屁,他自小被这个老管家带大,知道他这老人什么就好,但就沾着种市井小民的俗习,好喜凑热闹,打听八卦。
见他一副有大料要曝的神秘模样,闫瑞估摸着他肯定又在外边听到啥热闹了,不由得无奈地揉揉头,“启叔,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是啥事。”
“嘿嘿!”启管家佝着腰笑出了声,“老奴刚刚在外边听到大料了,就咱大宣吏部侍郎那徐大人啊,听说去青楼嫖妓被人揪出来了,现在街上都有‘传颂’他的童谣小调了。”
闫瑞一愣,下意识地问道:“啥童谣小调?”
启管家老脸都笑歪了,“与妓吟诗真风采,床上侍郎真好汉!”
“噗!”
正喝茶的卫学海差点没呛死,他有些哭笑不得地张大了嘴,“徐世豪这些破事谁传出去的啊?还有这民谣小调可太损了!”
“这事啊,现在可闹大了。”启管家眼珠一转,说道:“好像连皇上都知道了,内监机的沙教头刚还去徐府上走了一趟,好像是把那徐大人给训斥了一番吧。”说着,他窃笑几声,“虽说我大宣明令禁止官员嫖妓,但按理说徐大人嫖妓这事也不该是啥大事才对,但您二位猜怎么着?那徐大人啊,听说就在刚刚,被皇上一道令旨给斥得禁闭府内了,说是让其在家好生反省,政务之事暂交下属代劳。”
卫学海听后笑容凝固,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椅子上,“完了完了,皇上收拾了他徐世豪,下一个就该冲我来了。”
闫瑞看不下去了,有些头大地说道:“你瞎合计什么呢?他徐世豪这不是犯错才被皇上给处罚了吗?再说了,只是让他禁闭府内,也没把他怎么着啊。”
“你懂个屁!”卫学海哭丧着脸,“他徐世豪什么身份?去青楼睡个女人怎么了?就这点事皇上大肆训斥一番不就是故意找他茬吗?你忘我刚跟你说什么了吗?皇上近来看我和徐世豪老不顺眼了,现在因为这点事收拾个徐世豪,下一个不就到了我了吗?”
闫瑞一怔,细想之下卫学海这话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卫学海仿佛全身虚脱般瘫在椅子上,任他想破头可能也想不明白,他徐世豪之所以被处罚,还真跟他去藏春楼睡女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