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变的狠毒往往来源于对另一个女人的嫉妒。背地里被周世民称作黑寡妇的马彦秋在得到黄毛提前放出张谷神去西郊的消息时,马彦秋一颗平静的心便悬吊起来,她没有想到张谷神和阴三居然这样胆大妄为跟李红军正面为敌,康家和西郊双方火药味十足,在一件事情没有完全水落石出前,马彦秋都要耐着性质静观其变,这是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马彦秋在书房提笔写下四个颇有傲骨的字“心如止水”,然后像艺术品的手指在红润的嘴唇上轻轻一抹沾染嫣红,手指轻轻按在雪白的宣纸上,丹凤眸子微微一眯不怒自威,马彦秋拿起那只龙凤玉佩凝视良久,如眺望远方。
“陈阎王,你不是自称蒙古境内耍刀第一吗?”马彦秋拿着手机,单手环胸望着西方道。
“那是,手中有刀,遇到高手分分钟砍瓜切菜。”搁着电话有吹牛之嫌的陈丰华自豪说道,开车武力值彪悍的保镖楚剑白一脸鄙视。
“去西郊棉纺厂帮我保护一个人,只需保护不需帮忙。”马彦秋心中未能心如止水,而是波涛汹涌,牵挂某个挨千刀的刁民确实让她心神不定,“他叫张谷神,今天晚上要和李红军针锋相对。”
“张谷神是谁?妹夫?何方神圣?”电话一头的陈阎王听到刁民张谷神的名字,连连问出三个问题,心中就跟炸了锅一样,虽然马彦秋经常数落他,并且在成家经常对他甩脸子,但陈阎王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假小子,确切的说陈阎王对马彦秋是溺爱的。
“不许帮助,只需保护。他要是伤了一根毫毛,我从东北砍到你内蒙。”马彦秋说完挂掉电话,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被挂掉电话的陈阎王喜出望外,“奶奶的,这张谷神是何方神圣,居然让假小子这么上心,如果岳父大人知道张谷神把假小子变成了大美人,会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这个家伙,在政坛上为他伸出橄榄枝?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的!”陈阎王明知媳妇大人不在车中,还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的从袖间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烟轻轻点上道。
“出息!”作为陈阎王保镖的楚剑白最见不得陈阎王抽根烟就像做贼似的猥琐动作,“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我看你是想想还有点小嫉妒吧!”
“嫉妒说不上,我是羡慕张谷神这个家伙,成家有女初长成,假小子虽然没有她姐温柔,但抛去暴烈的脾气,还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陈阎王抽着烟望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突然面色凝重的深沉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对这个江湖产生了厌倦,就想着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媳妇饿了就给媳妇做饭,媳妇累了就哄媳妇睡觉。
“牲口!”楚剑白没好气道,“小心我把这话告诉思颖姐,看来每个姐夫心中都有一个小姨子这话不假!”
“切!”陈阎王一脸鄙夷道,“我一直把假小子当亲妹妹,她突然要离开,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不过张谷神既然能神通广大的收服假小子,我定然要看看这个家伙究竟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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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跋扈的西郊许单刀被阴三三枪变成了废人,而主谋张谷神更是像拖死狗一样把许单刀扔进后备箱,在张谷神绑了李红军情人后,两辆车驶出别墅,阴三开道在先,后备箱是折戟的高手许单刀,紧跟阴三其后的是张谷神,刁民开着李红军的车,欣赏着副驾驶上早已花容失色全身发抖的李红军小情人,张谷神没来由的有些兴奋和成就感。
“求求你不要杀我,李红军走的时候身上带了枪支,他和纪正恩早已设置好了圈套,就等你们去棉纺厂,然后对你们一锅端。”李红军情人嘴唇颤抖说道,整个身体缩成一团。
张谷神看着如待宰羔羊的女人,心中没来由想到一句话“好的婚姻如虎添翼,坏的婚姻雪上加霜”,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和李红军属于情人关系,但其所作所为确实让张谷神嗤之以鼻,还真应了那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嗯,杀你不杀你,看你怎么表现了,今天李红军有没有带双刀山鬼?”因为有纪正恩做内应,张谷神并不怕李红军身上携带枪支,张谷神最忌讳的还是李红军身边那个神出鬼没武力值彪悍的双刀山鬼,在没有欧阳藏锋做后盾的情况下,张谷神面对双刀山鬼,手上别说有枪,就是带上突然消失的燕悬壶和李不二心里都打鼓。
“李红军最近和双刀山鬼形影不离,今天康家突然袭击就是双刀山鬼及时出手,如若不是山鬼出手,今天李红军早就没有命了,所以这次你们两个人去凶多吉少。”李红军情人瞪着大眼睛望着开车男人的一举一动,黑洞洞的枪口只要对着她,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凶多吉少?”张谷神玩味的说道,然后眼睛瞟了一眼年轻女子波涛汹涌的胸口,“明明是逢胸化吉。”
女人看到张谷神玩味笑容和近乎亵渎的眼神,绷紧的神经很快释然,如果眼前男子要她的身子,她也不会去做贞洁烈女,命比身子重要,活着比死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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