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中井中佐,你想占有海蒂凯丝的身体,只是被我撞到而已,并没有阻挡你的行径,也不能杀费心思,公报私仇,对我栽赃陷害,而破坏军总部的大计吧!难道你不晓得海蒂凯丝小姐对大日本帝国有多么的重要,就这么轻易的把她杀害了,难道你就不考虑后果吗!”
三多正雄司令官,拉着蔡冒林往外走,说:“蔡桑,莫要跟这个十三点计较,我马上把他倒行逆施的罪行上报告给军总部,还你一个公道!”
中井中佐被突然出现的一幕搞愣住了,仔细察看过躺在担架上的女尸,个头,体形,相似海蒂凯丝,身上穿的病号衣服,脚上穿的鞋妹,也是她昨天穿的,那本证件也是最有力证明,这个女人就是海蒂凯丝。想到这个女人的死,几乎把自己逼上绝境,如果不把这事搞清楚,洗脱罪责,也难逃其咎。心里却十分清楚,这儿戒备森严,所有的卫兵都是从精英中挑选到这儿来值勤的,相信他们的能力就像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一有风吹草动他们立刻会与来犯者大打出手,怎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一时着急,只想寻找蛛丝马迹,洗清身上的罪责,查清是谁在破坏帝国大计,却忘了阻止医院焚烧尸体。
他心急如焚,耐心的寻问值勤的卫兵,昨晚有没有可疑人员进入医院,听到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所有的卫兵给他的是坚定回答:“没有!”只好一个人寻找线索。他从第一层楼查找起,一直查找到第十二层楼,查到海蒂凯丝住过的病房,看到病房的天花板有个方形口,方形口的盖子虽然盖住,却留下打开过的痕迹。便把那个盖子打开,钻进天花板,天花板上面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就打开手电继续寻找线索。手电的亮光让他看到天花板上面留下脚印,这个重大发现让他惊喜若狂,顺着脚印再查找线索,突然蒙住了,脚印陡然消失不见,抬头看了看黑瓦屋面,屋上的瓦片没有移动过的痕迹。他不甘心,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揭开瓦片,翻身上了屋顶,看到宽敞的平台,看到进入平板的雨棚有个小孔,小孔有被什么硬质的东西摩擦过的痕迹,扭过头四下察看,四周没有什么建筑物,只是街道对面有幢十几层高的大楼,目测二幢大楼之间的距离,大楼与地面的高度,竟然有四五十米,自己都不敢相信谁有这个本事飞渡,就算那人胆大包天,又用什么样的绳索连接二幢大楼?觉得这点微不足道的线索也可以为他挡灾避难,马上写好调查报告,交给三多正雄司令官。司令官看到他的调查报告,把台子一拍,骂道:“你小子犯了重大错误,不做深刻检讨,还一味狡辩,口口声声说蔡冒林是破坏帝国大计的罪犯,对你人身污蔑和攻击就是混淆是非的说明!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想当初将军的女人你都敢调戏,何况一个捏在你手心的女罪犯,还不是任你所为!请你找个能站的住的理由,掩盖自己的错误,提出一个连自己的良心都骗过不去的理由,谁又能相信你的鬼话!你可能是仙侠小说看多了,捏造蔡冒林伙同盗贼,从对面大楼飞渡到帝国医院,用的是什么绳索?绳索在哪个地方生根?走后还不留痕迹!想把我当三岁小孩子是吧!卫兵,把中井给我关起来,等待军部批文处理!”
中井中佐心里叫屈,嘴上喊冤,比窦娥还要冤,这次真没有对那个德国女孩有非分之想,讲出来的话别人不信,急忙说:“司令官阁下,我讲的是千针万确,若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到关东军医院顶层去察看!”
三多正雄厉声说:“看样子你这个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陪你去看看,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就给你罪加一条!”
他二人上了关东军帝国医院顶层,站在平台上,中井手指着那个半圆弄得的雨棚,说:“飞盗先在对面对幢房把绳子扔到这边,固定在这个位置,然后从德国女人住的病房天花板口把她送到楼层平台,接着就利用固定的绳索,神不知鬼不觉飞渡到对面那幢大楼。如果没有人在这边大楼帮忙,飞贼一个人无法完成这项工作,所以我说蔡冒林有最大的嫌疑!”
三多正雄仔细看了看雨棚上钮扣般大的小孔,又看了看四周,看了看对面那幢大楼,冷笑着问道:“在德国女孩关押期间,你见过蔡冒林来过没有?在这幢楼顶发现了蛛丝马迹没有?”然后,手指着那个小孔,又问:“就这么点大的小孔你估计飞盗用的什么绳索?四五十米远的距离,绳索细了破断强度不够,人在绳索上滑行,可能还没有到达位置绳索就断了,绳索粗了,怎么穿进这个小孔?要不要到对面楼上去看一看?”
中井不死心,二人跑到商贸大厦楼顶,没有看到有任何地方有固定绳索的痕迹,同样的雨棚也没有看到有小孔。他的心里开始发慌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瘫坐在楼上,心里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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