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写的不好,我也爱莫能助!”蔡冒林心领神会,拿了些纸和笔,就到牢房写材料去了。
川田和中泽站在一边,听他二人几里哇拉讲了好一会儿,一句都听不懂,干急出不了汗,等蔡冒林进了牢房问道:“组长,那个家伙交待了没有?”
叶志明装着把二手向外一摊,说:“我的中文水平只是半瓶水,他讲的好多话我也没有听懂,只好让他回去写材料,看过他写的材料后,咱们共同研究其中的问题。”
不一会儿,前往搜查姓顾的家几个日本卫兵,抬着十几只沉甸甸的大箱子回来了,箱子里装的都是金条的大洋,叶志明暗自咂舌,暗骂这个王八蛋,出卖自己的祖宗,出卖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和信仰,出卖自己的同志,短暂的几年,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这个家伙真是死有余辜,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寻思着,如果借日本人的手,灭掉共党的叛徒,了决方哥的心愿,也算为共产党做点小贡献。皱起眉头,对川田和中泽说:“二位看到从顾友同家搜来这么多的钱,能不能定那个家伙的罪行?”
中泽大佐,晓得这些汉奸个个都是腰缠万贯,富的流油,就凭这点钱就定他的罪,那会冷落了一些投靠我们大日皇军人的心,又不能不给帝国同盟派来钦差的面子,想了想,说:“组长阁下,我们看过蔡冒林写来的材料后,再对这个家伙量刑好吗?”
川田大佐看出中泽是在卫护犊子,不想让他如愿,笑了笑,说:“姓顾的虽然对我们大日本皇军做过贡献,此事重大,功是功,过是过,要好好的研究如何处理吧!”
蔡冒林回到牢房,琢磨那位德国人讲的每一句话,抓住每一句话的关联句子仔细推窍。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德国人想借我的笔,治于顾友同的死地,我为什么不能落井下石呢!还能与他拉上关系。想通了这一点,马上跟那天晚上与自己一块儿打麻将的亲信兄弟商量,如何借日本人的手,搬掉他们前程的拦路虎。
这个提法立即得到那几人的支持,认为自姓顾的当上了队长,拦了他们不少财路,愿意下血本出三十根金条,五千块大洋,让那小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暗下操作,得到兄弟们鼎力相助,提起笔,刷刷的写好材料,让那几人过目后,还让他们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才交给那个德国人。
叶志明接过他递来写好的材料,大致扫了一眼,发现那家伙真是个人才,拿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勇气,短暂的时间就磨刀霍霍,箭在弦上,矛头直接射向姓顾的,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借力打力,为共产党除掉心腹大患,那个家伙死定了。他不露声色,立即做出白痴般的表情,手拿着写满字的纸张,摆了摆头,递给川田大佐,笑着说:“老子成了睁眼瞎了,这上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你二人认识吗?”
那二个家伙看到白纸上写满密密麻麻的黑子也是枉然,马上喊来翻译官,要他宣读纸上写的是什么内容。翻译官不敢怠慢,大声宣读,······,某天晚上,我与某某几人在家打麻将,下半夜听到一声巨响,吓的魂飞魄散,再也没有心情打麻将了,正准备倒床睡觉,看到顾大队长气喘喘的,拉了一辆平板车,从外面跑了回来,匆匆把平板车上的东西卸进屋里,砰的一声关好自己的家门。当时,我们以为他遇到什么不测,就走到他家窗前,伸手敲了几下,寻问他遇到了谁?要不要兄弟们去帮忙?透过窗子玻璃,看到地上放了几十只大小箱子。他抬头看到我们站在窗外,就要我们进他的屋子,从那箱子拿出一些钱,给了我们每人三十根金条,五千块大洋,还说以后跟他混,吃香的,喝辢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们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认为这年头谁能捞到钱是谁的本事,对他的馈赠毫不客气的装进口袋就回去睡觉。第二天早晨,我们知道了日本的银行被炸,猜测那里的钱可能是那家伙盗的,马上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就是向太君报告也不能声张,防止打草惊蛇,那个家伙杀人灭口。
可是,这些天,见太君忙的不亦乐乎,始终没有汇报的机会,正好借审问之际向你们如实反应情况。是我该死,报告较迟,请给予处法!最后,还有其他几人签名。
川田知道汉奸之间勾心斗角,可三十根金条,五千块大洋不是小数目,要不是姓顾的拿这么多的钱堵住他们嘴,谁又舍得拿出这么多的钱来陷害一个人。想到蔡冒林在短暂的时间内不可能找到人订下共守同盟,证明他晚上与几人在打麻将,而指控顾友同的异常现象。想到这里,洗刷了蔡冒林的清白,立即判处顾友同的死刑!
中泽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不想失去手下得力干将,这种形势下,人证物证对他十分不利,不敢站出来为他讲话,无可奈何,只好丢卒保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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