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凌晓近乎于无穷远的地方,一个地底洞穴中,无数流光四溢的巨大符咒,如同滚筒洗衣机中的水滴一样疯狂搅动,数不清的兵器深深的插在地上和周围的墙壁上,发出刺目的光华,和符咒一样,隐隐指向地穴的中心。
中心处,一个披头散发的黑瞳男子盘膝而坐,手却放得十分随意,他的目光平平的望向前方,任谁与他对视,都能从中领悟无数。他身着短打衣裤,均为黑色,身周有些米许的光环围绕,将那些似是封印之物的能量,涓滴不漏的吸收到体内。
半晌,他突然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不错,是个妙儿人,不过就是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若是有万年……唉,且走且说吧,若不出去,与云陌的差距,就越拉越大了……”
这些神奇的、蕴含巨大力量的东西,凌晓暂时还接触不到,他只是朝着小男孩跑走的方向走去而已,明确了心中所想,意中所念,凌晓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明白小孩子总是没有什么心机的,害怕,就会朝着有大人的地方跑,或者坐在原地大哭。
他所要的,正是和当地的居民沟通,或者就地融入,然后再图其他,这,不正是一个接触的好机会么。
(先前那孩子认为我不是当地人,却不知道我现在说的一口纯正当地的语言,可怜他要挨些责罚了)凌晓心中默默想着,却并没有停止脚步,被人驱策、朝不虑夕的日子他过够了!
因为浓雾已经散去,所以拐过大山的一个凸起,前方的路就豁然开朗,再也不似小溪崎岖那般窄小,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片的田地,比较单一的畜类零零散散的在大山的山脚放养着,它们悠闲的踱着步子,偶尔低头嚼一下嫩草,却是好一派田园风光。
一个传承,将时间拖到了下午左右,天上虽然没有太阳,但是天光却也接近昏暗,农活早就在一天的清晨干完了,这时候却是进餐的时间。
田野的周围是成片的民房,全都是平房,没有一间二层或者以上的建筑,房上的烟囱正在冒着袅袅的炊烟,偶尔窜出一只野猫,瞪着眼睛,显得煞是警惕。
田垄间只有一些小孩子,抓起土块互相打闹着,看起来那小孩子不是在这个小村庄没有什么地位,就是大人们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当成一回事,不过现在出现实在不合时宜,若是被很多小孩子歪曲,那他可就百口莫辩了。
在不远处找了个洼地,既能随时监视疑似村庄的动向,又能够不被几乎没有警惕的村民发现,凌晓用骨剑尽量将胡子刮短一点儿,而后又对着洼地中的死水理了理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像疯子。至于身上的装备,那可是片刻都不能离身的,只能见招拆招了。
不一会儿,炊烟就散了,按照寻常的农家规矩,男人这时候才开始吃饭,而女人已经在厨房吃完。在凌晓心中,女人可比男人难对付的多,虽然只是在这个貌似村庄的小地方,但凌晓还是下意识猫了猫腰,身子缩的更紧了一些。
转眼就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天光都渐渐的消失,可是凌晓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出来聊天的男人,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凌晓此时的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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