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注意的啊,那么明显,咋会看不见?”
父亲得到了母亲的答案,手又抖了一下,他强行控制住了,而母亲回答后也是在那里急的直扯衣角。
“没的事,我觉得就是逆妈没注意,娟,你继续说。”这个时候,父亲认为必须是要安抚姐情绪的,可他想不到,他这样一说,姐反而激动了起来。
“爸爸,不是的,母亲没有乱说,我觉得就我一个人看得见她!”
见姐激动了,母亲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一把搂住了二姐,心疼的说到:“那说不定就是个女疯子,有妈妈在,你啥都不要怕,大不了妈妈和她拼了。你把事情讲清楚就对了。”
母亲一边说,一边摸着姐姐的脸,母亲的身上总有一种能让人安静的神奇的力量,在母亲的安抚下,姐姐终于平静了下来,偎在母亲的怀里,继续述说起来。
“当时我觉得她穿的衣服怪,我就盯着她多看了两眼,哪个晓得她也盯着我看了一眼,那样子好吓人,我不知道咋形容那吓人的感觉,就记得她那双眼睛看人的眼神吓人。”姐极力的想形容,可是她却完全形容不出来是怎么一个吓人法,恐怕连这种回忆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当时就不敢看她了,我还以为母亲也注意到了,就拉着母亲赶紧的往家走。后来,吃饭时,我又想起那个女人了,怕的很,我就想问一下母亲,结果母亲说她根本没看见。后来,我一晚上都在做恶梦,老是梦见那女人的眼睛,我又不敢说,一个在被窝里头哭。”
说到这里,母亲把我姐搂得更紧了,父亲也心疼的摸了摸我姐的头发。
听姐姐这样一说又想起了那晚上的经历,也不知道咋的,还特别想起了那个跟上来的红色光点,和天明时那个红色光点变成了阴测测的女人,我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再过了两天,我又在那颗老槐树下看见了她第二次,我远远的就看见了,我根本不敢望她一眼,我就跑回家,我觉得她爱在那儿站着,我每次过那里的时候都是跑。但是...但是....”说到这里姐哭了,她没哭出声,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到:“但是,我发现这几天我在哪儿都看得见她,我虽看不清楚,但我就是感觉她在盯着我看。”
姐有些语无伦次,眼泪掉的更厉害了,但我们是一家人,血脉相连,都能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也都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
“我问别人,你们看见有人没有,他们都说没得,每一个都是那么说的,晚上睡觉,我总觉得她在窗户边儿看我,不,不是的,有时候,我觉得她就站在我家门口。我怕的很,我又不敢说......我觉得我好想摆脱她。”
姐总算把话絮絮叨叨的说完了,说到后面,完全是在拼凑句子了,可是我们一家人却听到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冲动,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喊到:“爸爸,我知道她是哪个,我知道了,哪天晚上我就看见一个女的跟到我们的,肯定就是她!肯定!”
父母完全不明白我在说啥,因为我没提起过这件事儿,可他们的脸色却异常的难看,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