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堂人坐下来,原本看着宽阔的正堂也小了许多,黄薰自然再次成了不少人研究的对象,听闻她这次回来去了洗髓泉,看来这黄公睿还真是铁了心思要叫她坐上下一代家主之位了。
“夏祭一事既然是惯例,我也不必多说什么,大姑姑你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吧?”黄公睿侧首问了一声黄穗,黄穗点头回应,那些个事情自然不需要黄公睿操心,今日里聚在一起却是为了十年一次的瑶山大会,那瑶山大会乃是九黎国的惯例,集中在那里的除却黄家、呼延家等一些古老的术数世家之外还有一些散客,道门的辩证大会也在那里。
瑶山大会预定在九月中旬,离清河镇有些路途,黄公睿十年前曾经参加过一次,如果想要迅速名震四宇,在瑶山大会上露一手是十分有必要的。
“我听说有个十一岁的孩子去一相斋闯荡,被抓了,事后确认了乃是呼延家的最小的嫡子呼延浩行,听说那小孩儿有两下子,直接破了一相斋的敛财局,赢了一相斋的太多银子,被袁潮升请去喝茶。”说话的乃是穿着靛蓝色绸衫的黄伯英,面目与黄公睿又四五分相似,脸却是要更方一些,说话的声音也更为浑厚。
黄薰心道莫非就是上一次他们去的时候被一个穿着花布衣服的男人给隔离的小孩儿?黄公睿见黄薰面色有异,便知晓定是她那时候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却听黄仲平接口道:“不过事后也正是因为知道了是呼延家最小的孩子,袁潮升也有些无可奈何,凭本事布局,凭本事破局,若是我们这样的惯知礼数的自然不屑于去做这等事情,然而小孩子做事,你能如何?也不过是呼延肃一句话,袁潮升便没有了声息,说来一相斋还真是夹着尾巴过日子啊。”
黄仲平语气中满是不屑,黄薰她这位四叔其实自己本事也不过了了,不过喜欢落井下石嘲讽他人的性子却是改不了的。这事情既然黄冠云和黄冠思都有参与,想必他们也和各自的父亲说了才会有这么一出,如今拿到这里来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黄公睿听罢,道:“袁潮升本身不过是给人看门的一条狗,然而若是打狗,却也要看主人的。老四你这么说话,却是不公平了,难道还要长了呼延肃的气焰不成?”
黄仲平被黄公睿刺了一记,不悦道:“大哥,我哪里是长了呼延肃的气焰,不过是想要为自家人不平而已。冠云和冠思,还有雀儿与薰儿都是堂兄弟,却被袁潮升从中作梗破坏了关系,难道我们身为长辈的不应该管一管吗?”
黄薰心头一凛,目光扫过黄冠云和黄冠思,既然黄仲平能说出这种话来,想必两小孩有歪曲了什么。
“老四,你之前也说各人凭本事布局,凭本事破局,我知晓是阿薰和雀儿赢了冠云和冠思一筹,若是有不服,都是自家人,往后比试的机会多得是,何必扯上一个袁潮升?”黄公睿却是用了黄仲平之前的话回敬他,黄伯英听完笑了笑,像是打圆场一般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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