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上黄薰回来的原因,大清早的荀息策便过来东一院,却是不曾在黄薰房间门外见到花小四,敲了敲门也没有反应,东一院的管事婆子见状,对荀息策道:“棋少爷,若是找薰少爷的话,在书房那边呢。”
荀息策想不到黄薰这么用功,居然一大早就去书房里头看书,刚到书房,见门开着,抬头便见盯着两只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黄薰,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这副模样?”
黄薰又饿又困,脾气糟糕得很,只咬牙道:“有一天我一定要杀了他才行!”
荀息策一怔,这才反应过来黄薰说的就是黄公睿,但见地上散落着一张一张的纸,上面都写了字,只那字是横排的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荀息策捡起来看了看,道:“这是什么?”
“是祭祀的祝词。”黄薰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道,“我整晚上都没有合眼来背着劳什子东西呢。”
荀息策听罢,将那些个散落在低的纸张都捡起来整理了放在书桌上,作势不打扰黄薰便走。黄薰也没有拦着,荀息策出了东一院便遇到一早过来找黄薰的黄雀,便拦着他道:“你别去找她了,她现在忙得很。”
黄雀记忆中的黄薰向来都是在懒散地睡午觉的,这大清早若是说她在说教倒是正常,说忙得很却是叫人不解了。
荀息策向她解释了一番,黄雀问道:“咦,那祝词今年是由黄雀来念吗?我记得一直都是大姑婆念的啊。”
照着黄雀的话听来,荀息策心道应该是围着黄薰以后做准备,这算是一次历练吧。
黄薰洗了一把冰凉冰凉的冷水脸,又偷偷吃了几个包子,烦躁地面对着那几张祝词,认真研究了一会儿,之前只是照本宣科地读然后再记熟便罢了,如今这样子细心看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黄薰拉了花小四来听一段,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花小四摇了摇头却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黄薰心道自己怎么能跟花小四交流,她应该不会接触这一方面的东西,自然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黄薰越发觉得这些个祝词中发音有些困难不说,语句也十分绕口,怎么着也不像是平常说的话,自然也不是记载成册的文言文。
黄薰一想,还是回头去找黄公睿,却是被告知黄公睿不在屋里头,似是去了祠堂。祠堂之后有一个比在黄宅还要大的道场,那个房间的整个地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罗盘,除了一扇门之外没有其他出入口,不过里头一直都有蜡烛来照亮整个巨大的房间。
黄薰到了祠堂外头,只见几个下人在忙碌,黄薰问黄公睿可否有进去,下人摇头说是不知,因为祠堂里头也是禁地之一,没有获得允许的人是不能进去的。
黄薰走进祠堂,一个人影也没有,见案上供奉的一排排牌位,便走上前研究了一下,以前倒是也没有怎么注意,这会儿看来,还真是浩荡啊,黄家的历史之古老便体现在此处了。黄薰见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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