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梅按照云淑瑶的吩咐,两人合力将所有的药再一次洒在了院子里,云淑瑶很是留心的看了看四周。就吩咐着小梅进屋陪着赵氏了。
这一天,云淑瑶没有再出府,没查清事情的源头,她始终都是放心不下的。不过好在,这天的白天,沁苑里终究是平静的很,就在夜色降临,赵氏回屋休息之后,云淑瑶却依旧呆在了院子里。
“娘子……”
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云淑瑶很是主动的就起了身,朝着站在院子里的夙凌钰就问起了话“你可知有什么是专招蛇虫的?”
原本一脸笑意的夙凌钰,听着她这般的问,一时间也是愣了愣“娘子问这些做什么?”
“你就说你知不知道。真是啰嗦。”
看着云淑瑶略带恼怒的发着脾气,夙凌钰一下子就着急的走上了前,很是无赖的拉着她的手就说道“自然是知道的,万事万物皆是相辅相成,却也是相生相克。说要招蛇虫,变只需将驱蛇虫的药,反之收齐,便可。”
随着夙凌钰这样一说,云淑瑶顿时恍然大悟,果不其然,这院子里的蛇虫赶都赶不尽,加之白天云淑慎又是那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想来,这院子里,肯定是被她动了手脚了。
夙凌钰看着云淑瑶一下子安静下来,陷入了沉思,很是精明的扫视了一眼院子,随后就恍然大悟的问道“娘子,莫不是怀疑,这院子里……”
夙凌钰的话还没说完,云淑瑶一记眼神就将他要说的话给瞪了回去。
“你能帮我找到那东西吗?”
看着云淑瑶认真又抱有期待的眼神,夙凌钰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笑意“娘子让为夫做什么,为夫的就做什么,放火的事儿都做了,更可况是这件小事?”
……
在这一晚,云淑瑶终究是睡了个好觉。而夙凌钰回了明月殿,就惹得弦风一阵唠叨……
“我说,你这是不是玩的也太大了,啊?”弦风一脸着急的看着夙凌钰“善意布庄好歹也是我们投了不少银子的,你这说烧,就烧了,这下好了,咱们又少了一个据点。”
听着弦风的一阵抱怨,夙凌钰满不在乎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娘子要烧,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少了一个,再建一个不就得了?”
听着夙凌钰这样一说,弦风很是无奈的就歪坐在了夙凌钰的身边,谁知道,那天夙凌钰让他算清善意布庄的存货,就是为了要一把火烧了?难怪这两天,夙凌钰派他去查太子的玉佩去了,感情就是为了支开他。
看着弦风生着闷气的坐在一旁,夙凌钰偷偷的瞟了他一眼,随后就略带着几分解释的说道“放心吧,布庄里被烧的都是平常的布匹,不值几个钱的。”
听着夙凌钰的这一句话,弦风的脸上的眉头才略微的松了松“你派我去查太子,就是为了支开我?”
随着弦风这一问,夙凌钰拿在手里的茶杯略微的一停,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一份随性,那半带认真的视线落在了弦风的身上“我就这般的不知道孰轻孰重?”
看着夙凌钰突然慢慢变得认真,弦风刚才的脾气也逐渐的压了下来,很是认真的汇报起了消息“我查了,李濯的那块玉佩是太上皇当年留给他的,一共有三块,李濯手里一块,李岱手里一块,还有一块,不知去向。”
“三块?”随着弦风的话音落下,夙凌钰的眼角略微一合,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手里的茶杯“母紫玉不是只有两块的吗?怎么会突然间多出了一块?”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我潜入史书房,在暗格里的一本旧书上看到的。想来,你的猜测是对了。看来晟国的命脉就在李濯和李岱身上的那两块玉佩里。”
“如今,李岱的玉佩在瑶儿手里。”夙凌钰说到这,很是凝重的皱了皱眉头“李濯那小子不比李岱,他心思重,疑心浓,要想得到他手里的玉佩,怕是要花一些功夫了。”
随着夙凌钰的这一番话,弦风也是安静了下来“按照李濯的性子,偷,肯定是行不通的,抢,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大皇子那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动静,这一次,若是我们在大皇子之前得齐了这母紫玉,你回国,地位可就大涨了。怕,就怕大皇子那边再出手,咱们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随着弦风的这一番话,夙凌钰的脸色也变得深沉起来“大哥,始终是将我当成了心头患。”
看着夙凌钰逐渐变了神色,弦风在一旁,略带担忧的看了看他“只有你活着回去了,才能和大皇子冰释前嫌。”
随着弦风这样一说,夙凌钰缓缓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如今,谁也不知道那两块玉佩里究竟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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