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询问青竹的身体状况。
青竹嘴唇也开始发白,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虚弱的说道:“娘,这不是痛经,可能是小产了。”
“什么?!”白氏瞪大了眼,心想青竹怎么这么糊涂,连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吗?不过看这光景倒有几分相似。
少南更是愣在了那里,青竹的痛楚,他又不能分担丝毫,情急之下,只好说道:“娘,你先守着,我去看大夫来了没。”
“去吧。”白氏也没个主意,只好询问青竹:“你有几个月呢,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青竹道:“可能还不到两个月,我还以为是经期延迟了,所以当是痛经,可……好像……”后面的话青竹一点力气也没有,无法说完了。
白氏焦急想到:还真是个糊涂的人呀,可能是这阵子太忙了,让她忘记了身上的事,因此没有留意吧。再加上最近几天实在是太劳累了,所以造成了流产,不免有些后悔。
过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大夫来,少南便说要背青竹上医馆去,白氏道:“先不要移动她,不然这血只怕止不住。既然明霞去叫了,应该会来的。”
少南只好暗自祈祷青竹不要有什么事,能平安的渡过此劫。
后来永柱回来听说了此事也唬了一跳,心想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呢。都是这孩子太老实了,既然有身孕为何不告诉他们,一点也不知保养。
直到明霞将医馆里的大夫请来,细细的给青竹诊治过,最后得出了结论:“是小产了,孩子没有留住,真是可惜。”
少南现在关心的已不是才失去的那个孩子,而是青竹的身体,急切的追问道:“那么我媳妇要不要紧?”
大夫说:“要好好的静养至少一个月,身体太虚弱了,需要调养。”
众人听到这里才算松了一口气。大夫又写了一套药方,交代做些滋补的食物。
明春是天色渐晚时才回的家,家里已经没人去管她上了哪里。一家子愁云惨雾的,她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青竹整整躺了一下午,直到掌灯时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小腹依旧隐隐做疼。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身上依旧一点力气也没有。见少南坐在桌前,一脸的焦急,心想到底又让他操心了。心里有些歉意,轻声喊了句:“少南!”
少南闻声,连忙来到床前,俯下身子瞧了瞧她,紧张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些?”
青竹未语泪先流,伸手来握住了他的手,歉然道:“对不起,我竟这样的疏忽,连我们的孩子也没保住,对不起!”
“别说了,你压力那么大,是我的疏忽才对,如果这段时间能帮你分担一些,能多留意下你的事,也不至于……”少南觉得喉头哽咽,又不愿意青竹看见他伤心落泪的样子,只好扭过头去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青竹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快就要当娘,实在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实在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少南摇头道:“不,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安心养着身子吧,别的事都不要想。大夫说你至少得好好的静养一个月呢。以后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你放心。”
知道自己怀孕,然后又小产,对于青竹来说来得实在是太突然,突然得青竹还来不及接受这两个天大的事实。当她明白时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白氏做好了晚饭,让明霞来叫他们吃饭。明霞进来却见这小两口正对着抹眼泪,这番情形倒将她吓了一跳。只好又折回去了。
明春帮着摆好了碗筷,却见明霞沉默的样子,不免白了她一眼,冷言冷语的说道:“怎么不叫他们?”
“我不去,你去吧。”
“我才不乐意呢。”明春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她也小产过,不过却是因为马元那个不成器的臭男人。失去孩子的滋味她体验过,不过这件事又发生到青竹身上,却并未激起明春一点同情,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冷漠,与她无关。
白氏念叨着:“今年到底触了什么霉头,莫非是流年不利?正月里大媳妇产了个不足月的死胎,竟然二媳妇也出了这样的事,难道是老天要亡我们项家!”
永柱蹲在门槛边,一言不发,心想是呀,今年到底怎么呢?以为今年是大有前途盼头的一年,没想到从开年到现在都是在倒霉,何时才能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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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两句吧,这个进展好像有些太快了点。小小的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