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何想法。”
杨姨娘脸红,若不是她今日提到了钱老太婆此刻也不会说出来,低低地底下了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白氏也没注意,只说听水老夫人的安排。
水老夫人看着白氏轻叹了声,问之湄:“湄儿,几个孩子里就属你最大。今日你愿陪你母亲进山祖母就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勇敢的,不知你又有何想法?”
之湄装惊讶一下,而后笑淫淫道:“祖母,湄儿还小,哪里知道那么多。但湄儿觉得,如今爹爹身体不好,一两年内都需要安养着,而我们手里统共只有九十五两了,我们不能只吃它,那样或许能撑个五年、十年,但以后呢?这样与做吃等死没什么区别。您说呢?”
杨姨娘听出了之湄话中的意思,需要干活,她着急了,嚷道:“爷呢,爷一两年就能好了,他以后可以给人治病的。我们是女人,不能长在外抛头露面的,这可是有违妇道的。”
“姨娘也知道‘妇道’?”之湄冷笑。
杨姨娘知道之湄的意思,要高说话之湄抢道:“祖母才刚也说了,我长大了,也能有自己的发言权了吧。”见水老夫人示意她说下去,道,“姨娘,既然你知道‘妇道’也该知道规矩吧,我们就来谈一下。
记着,你是姨娘,我娘才是主母。
你应该知道姨娘该做什么吧?”
杨姨娘愣了愣而后羞得一脸红。
她没想到之湄会抢着她说这些话,以前她可是一个很胆小的女子,见到她瞪眼就怕,可是自从那晚她被摔破了头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伶牙俐齿多了。
之湄看着杨姨娘的脸就想起了她来到这空间的那晚,她额头破得鲜血流淌。她怀疑不是这具前身自己摔倒的,定是杨姨娘怕她托后腿,把她推到的吧。
越想越恨。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亏白氏还只身离去把追杀她们的人引开,她们不知感恩,还祸害白氏的女儿。
不过若不是那样她也不能穿越而来吧。
之湄自己吓一掉。
莫不是自己也希望这具身体的前身死去?
摇摇头,之湄甩去心中的烦恼,继续眼前的事:“你说你以前没干过这些,没事,我们都理解。我娘也没做过,可也整日整日的进山了,而你呢?却不知好歹,一天换几趟衣服堆在那里,等谁?等我娘给你洗?我娘只伺候公婆夫君,不是你这等人可以享受的。”
杨姨娘震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向水老夫人发去求助的眼神,结果水老夫人只逗弄之斌,装没看见,心里暗暗失望。
“不知大小姐要我做什么?”对于之湄的咄咄逼人杨姨娘咬牙切齿的。
之湄柳眉一挑:“时才说了,姨娘不会做我们都知道,也不需你做些什么,把祖母爹爹弟弟妹妹照顾好久行,还有,每日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洗了,顺便打草喂马。可行?”
杨姨娘想了一下,洗衣服也不是什么难事,屋边也有的是草,总比白氏好,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翻身,笑道:“大小姐说的是,姐姐每日进山采药很辛苦,我也应该做点活了。”
“好了,你确实该做点事情了。艳儿白天帮你姨娘一点。”水老夫人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湄儿,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做吃等死,但我们都能做些什么呢?”
她两脚都没沾过地,自是不知道农民该怎么生活。以前家里虽有点富裕,却也没有置办过别的私产。
终于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湄眯着双眼道:“今年旱情比较严重,田地必减产,大部分农民没有收成,应该会有想卖田地换点吃的。不若我们买些好田回来,可以请人做,也可以沺出去,这样每年也有点收成。”
几人点头,水老夫人还是不放心:“说是这样,可你们娘家都是经商的连你们都不会。”
“娘,不会不打紧,学就行了。”白氏道。
这回连杨姨娘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又不是自家住一个坡山,找个邻居问问不就行咯。再不行我回娘家铺里一趟,找人问问。”
杨姨娘这话老夫人没回话,倒是同意了之湄的说话。
几人又闲话了一会儿,水老夫人挥挥手让散去,只留之斌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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