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更新没设置好,竟更新了两章一样的章节,罪过罪过,现在改过来了,抱歉万分)
“凡阅女者,所看无外声色形韵四字。以烹为喻,则声者为佐料,色者为卖相,形为主菜,韵为滋味。四者无论哪一样稍逊,都会让整道菜失色不少。这天玄门内,声色形韵四字独得者泛泛,兼得者寥寥,均得者,凤毛麟角。”邵青松略带惋惜道。
这比喻倒是有趣。魏凡笑了笑,说:“看来邵兄果真精于此道。不知邵兄口中声色形韵兼得者,天玄门内谁可当之?”
“不知天玄门双艳绝之名,西门兄可曾听闻?”邵青松笑眯眯反问道。
“稍微听说过。”魏凡面容古怪道。心谙一个是我老婆,另一个顺利的话将来也会是我老婆,别说听过,都看过搂过摸过了。
“南宫菱温婉巧倩,巧月冷冽清艳。论姿颜两人不相上下,论品性则各有千秋。此二女得一,夫复何求?”说到这里,邵青松无比惋惜道:“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她们竟都莫名其妙看上了一个名为魏凡的狂妄之辈,惜乎哀哉!”
魏凡嘴角抽了抽,被人当面指责成牛粪偏偏还不能还口,这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魏凡的反应被邵青松看成是了对美人名花有主的痛心疾首,拍了拍魏凡的肩膀宽慰道:“时也命也,西门兄弟就不用太吹毛求疵了。最起码,现在我们也能先一饱眼福,不是吗?以你的眼光应该不难发现,脚下寒鸦中混进了鸾凤呢!”
邵青松指的鸾凤,自然就是巧月了。他没有留意到魏凡面色中的少许不自然,继续喋喋不休道:“巧月到此沐浴的机会可不常有。西门兄弟你真走运,一来据遇上了。细软丰纤羊脂白玉,不外如是。可惜南宫菱并不喜欢到此,否则就有机会窥视到双艳绝同时嬉水的好戏了,可惜可惜……”
魏凡愈听愈不是滋味。巧月好歹是魏凡内定了的未来老婆,从这邵青松口中听来,他在此处窥视也不是一次半次了,也就是说,他的未来老婆,被人看光了!
当然,他选择性的无视了自己刚刚才把很多人的未来老婆看光了这个客观事实。只想着身为一个男人,他这个时候有必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威严。
想到这里,魏凡轻轻的拍了拍邵青松的肩膀,说道:“承蒙邵兄指教,获益匪浅。虽然萍水相逢,但在下实在有愧,因为西门庆并非在下本名。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说到这里,魏凡冷不丁的揍出一拳,狠狠砸在邵青松鼻梁之上:“在下魏凡!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团牛粪!”
吃了魏凡重重这一拳,邵青松惨叫一声,踉跄退步,脚一滑险险摔下百丈高崖。虽勉强站住,但他掩住鼻子的手掌却依然流出淡淡血渍,显然这一记闷亏吃得不小。
“你……你叫魏凡?!!你是那个恶煞?”邵青松见鼻血横流,一张秀脸立刻揪起,气急败坏道:“枉我对你推心置腹,你竟揍我……气死我了!我今天要和你拼命!”
邵青松怪叫一声,一截四方砚台法宝扬手飞出,向魏凡迎面砸来。此砚宝应风见涨,初时不过巴掌大小,砸落魏凡头顶时,却已然成了一丈见方,掀起沉闷呼啸风压,颇有万钧之势。
砚台法宝重重压下,然而这一下却是压空了,魏凡身形扭曲崩散,砚台法宝压到的仅仅只是一张轻飘飘符敇而已。
人呢?
邵青松愕然的看着眼前空旷的悬崖边,惊觉耳边破风声响时,魏凡的黑棒子闷棍已然敲到了后脑勺边上!
“铛!”
一声钝响,魏凡屡试不爽的闷棍竟然被挡下来了!这邵青松竟似未卜先知一般,一根短剑法宝竟从身前飘侧,精准的挡住了黑棒子的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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