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是残酷的,淘汰总是伴随着失意者。半个月后的第一次综合演练军姿和列队以及步伐,便有五十多人遗憾的遭到了淘汰。
默默的看着这些曾经因为进入第一特种大队骄傲兴奋的新兵,眼角含着泪,一声不吭的立在床位前整理包袱。每日高强度的训练没有将这些男人压爬下,甚至放眼整个大队,没有一个人叫过苦,眼泪更是从未见过。而在这里他们哭了,无声的哭了。
“柱子,别哭了,一会大队长还请你们晚宴呢,别丢咱们第九小队的脸。”小队长轻声安慰着无声哭泣的汉子。
“队长,我不想走。”
我不想走!这四个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哪怕告诉他们明天就要上战场与超过自己十倍百倍的敌人厮杀,他们也同样会说出这四个字。
小队长点点头,认可了汉子的话,脸上表情也很是苦涩:“这里是军队,没法子。”
“队长,那……那这身军装能不能给我留着?”被淘汰的新兵做着最后的恳求。
小队长无声的摇摇头,表示不可以。迷彩服是第一特种大队的招牌,也是对南国最强士兵的见证,而如今这些被淘汰的新兵已经不再属于大队,自然要将这份见证留下来。军队是最讲人情味也是最无情的地方,铁的纪律钢的意志牢牢的刻在每个人的心中。当你是集体的一份子的时候,荣誉,夸赞,埋汰,训斥等等都毫无保留的送给你,可当你离开了这个集体,所有的一切统统被收回去,留给你的只剩下客套。
客套!普通市井中,百姓之间最常用也是最廉价最虚伪的东西,却是只有在这个时间里才会出现在部队中。
“柱子,回去后准备干点啥?”小队长不想再触碰即将离去的新兵心底的防线,便岔开了话题。
“没想好呢。”被称作柱子的新兵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从第一特种大队淘汰下来的士兵却是别的部队里的抢手货,其实他并没有结束服役,只是从好的淘汰去了次的。他望着小队长,那个半个月来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的男人,他甚至在曾经每一刻都想冲上去一拳将这个男人揍倒,但现在他又是多磨的希望这个男人再一次给他难堪,用侮辱的词汇来骂他,或者干脆一脚踹在他的屁股蛋上。
“可能开一家小酒馆吧。”柱子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在小队长迫切的期望下,随意说了个后路。
“哈哈!那好啊!开酒馆好,到时候哥几个常去喝酒,你小子可得罩着啊!”小队长大笑着,挥动着拳头轻轻的打在柱子胸口。
“嘿嘿!”柱子强挤出一抹笑容,那着实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家别这么沉着脸啊!都没听到吗?柱子可是说了要开酒馆,倒时候咱们都去,来……一个个都笑,别绷着脸。”小队长为了活跃气氛,自己像个小丑一般,在八九个男人面前表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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