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不无感慨的说:“都说这小子命大,看来运气也出奇的好。虽然,这件事儿你说过多遍,就是怕你遗漏或忽略了什么细节,别急,慢慢说。”
我毕恭毕敬地将玉珮送回到姥爷手中,生怕它再飞了。“石门关闭后,我绝望地挣扎了一阵子,遍寻四周也没找到重新开启的机关,只好去寻找新的出路。前行的山洞宽了许多,足能通过一辆大马车,小心试探了百十多米,见没有流矢飞镰和翻板枪桩,便大着胆子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走过一个下坡和一个上坡后,来到一条走廊前。四米见方的洞口很是宽阔,洞壁也平整光滑,地面依然是青石铺地。又前行了八九十米,一丝黄色的光点映入眼帘,我马上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可是前面很黑看不清楚。
于是,掰下一块火折子扔了过去,就见两个黑黢黢的巨大影子隐匿在黑暗之中。我马上屈身伏地并灭了火折子,十几分钟过后,见没有任何动静,就再一次点亮火折子,准备继续前行。
突然,发现地面石板上有一些类似榔头敲击石头而产生的小白点儿。我心中一凛,这分明是箭簇射击后留下的痕迹,顿时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忐忑之下,又返身向来时方向缓缓走了回去,这才发现白点儿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每隔二十米左右,地面上便会有一道与洞廊等宽,厚约尺许的青石条混迹于地面石板之中,一共有六条之多,最后一条更是厚达四尺,就横在了上坡与走廊的结合部。
我暗骂该死,一路走来相安无事,也就放松了警惕,好在不是即时启发,否则自己早死了五六回了。抹了把惊出的冷汗,再一次返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廊顶和两壁。廊顶没有异样,只是在左右两壁距廊顶三十公分处,分别发现了一条约四五公分宽的石檐,而且这石檐平行于地面,沿着走廊笔直地延伸向黑暗的前方,似乎与整条走廊等长。
想一想箭簇留下的印记,看得出劲道很足,再看看空无一物的走廊,也没有曾经入侵的迹象,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白点儿是机关安装之后调试试射时所留下的。
于是,在走廊中段,我摸出了蜘蛛钩,收紧链绳,将钩头扣死在皮腕儿上,一纵身攀上了石檐。就见石檐的上面是通长的凹槽,就像是一条小型的灌溉水渠,凹下去的部分,宽约十五公分,大部分隐在洞壁中,应该是事先凿好再安装上去的,里面注满了油腻腻的东西。
我不敢造次,将火折子移开,并顺势横向移动了两米,感觉不算吃力,而且石檐也能够承受住我的重量,就放心地跳了下来。
再次回到发现白点儿的地方,蹲下身子,将尺蠼棒一节节安上,就由近及远地敲击地面,当敲击到身前三米左右的时候,棒头的音叉‘嗡嗡’响了起来,同时,一阵微微的震动传了过来,触发点就在下面,我大气都不敢出地收回尺蠼棒,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从石檐移动过去决心。
借助石檐向前移动了不到十米,就看到一盏盏铜质油灯支愣在洞壁上,‘小心行得万年船’,我一再提醒着自己,压制住了点灯照亮的强烈欲望。又悬空移动了一段距离,就觉得有些吃不住劲了,胳膊突突地哆嗦起来。
向前望去,就见五米开外一扇足有三米高、三米宽的巨大石门隐隐约约挡在了那里。门前,不是常见的雕兽,而是两个二米多高的金甲武士。在火折子照射下,那金盔金甲显得异常的耀眼,紧接着扑棱一声,一只发着寒光的长枪凌空刺来,吓得我啊的一叫扭身躲避。
可是却忘了此时自己身处半空之中,只听嘭的一声,一脚把一盏油灯踢翻了,并且本能地将脚踩在了灯架上。灯架在踩踏之下,就好像拉刀闸开关一样,刷地向地面倒去。乖乖,这也不结实了,简直是豆腐渣工程啊。
稳住身体,一看之下立觉不对,那灯架是以洞壁为支点,竖直翻转下去的。这难道也是一个机关?就在疑惑间,一阵刺耳的吱吱呀呀声音传来。娘的,这嘴难道是开光了不成,这还真是一个触发点。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和吞了玉珮那扇石门启动时的声音一摸一样。
情急之下,也管不得许多了,我大吼一声,双膀一较劲,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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