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缠越紧。
“这里怎么会有鳄鱼?”柳一一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还不待回答,从我头顶上又飞下几条黑影,毫无惧色地与藤蔓对抗起来。这时才看清楚,那东西不是鳄鱼,而是体大过米的硬甲蜥蜴。
五只蜥蜴齐刷刷扑到藤蔓上,使劲地撕扯着,枝条藤蔓纷纷被扯断,不一会儿圆球散了开来。这情形看的我心惊肉跳,趁着它们缠斗,我和柳一一悄悄的躲到了岩石后面。见无路可行,就向上爬去。
费了好大的力气爬到岩石顶,只见那五只硬甲蜥蜴正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罗勒九层塔,被包裹着的蜥蜴丢在一旁,下半截身子已经变成了一大滩粘稠的液体。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柳一一一声大叫,她正在与一根从洞顶垂落下来的,更为粗大的罗勒九层塔较着力。藤蔓已经将她紧紧缠绕住,根本不给她出刀的机会。等我赶到她的身边,她已经被藤蔓拽离岩石升向空中。
我投鼠忌器也不敢斩断,就怕一个闪失柳一一摔下几十丈的高崖。没有选择,我只好紧抓着藤蔓,竭力阻止它缩回去,也给柳一一出刀争取些时间。可是,这两个想法转瞬间就化为泡影。
罗勒九层塔轻轻松松地,就把我俩带到了洞顶一个小洞里。进洞之后,一接触到实地,我挥手就把藤蔓斩断,它强大的拖拽力量,一下子把我俩拽倒。洞壁上一层滑腻腻的分泌.液成了润滑剂,我俩就顺着山洞盘旋而下越滑越快,我使劲儿地把青云插到洞壁上,终于在失速前稳住了身体。
整个山洞的石壁分叉很多,纵横交错,四通八达。面对着已经被硬甲蜥蜴掏成了相互连通的网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掏出对讲机和姥爷他们取得联系。结果,除了哗哗的电子杂音,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自己救自己了。于是,我俩分别用匕首做减速器,缓缓地向洞底滑去。
期间,几十只硬甲蜥蜴就在我们眼前钻来钻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敌意。半个小时后,我俩终于下到洞底。想着在上面看到的满地白骨,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对什么样的未知。
犹豫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反正这些硬甲蜥蜴是素食主义者,看着也没有恶意,它们只对罗勒九层塔感兴趣。一想到此,胆气壮了许多,拉着柳一一走了出去。
抬头看了看洞顶,我们进来时曾经呆过的地方,那里漆黑一片,也没有任何的光亮和声音,想来姥爷他们早已撤离了,这不免让我有些心慌,好在此时柳一一在侧。
身边一垛垛白骨足有三四米高,凌乱而没有规律的堆码在四周。让人不解的是,此时此刻我和柳一一竟然没有感觉到有硬甲蜥蜴的存在,哪怕是一点点声音。那些看到的四处乱窜的黑影子,究竟是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正在虎视眈眈,还是在等待着伺机偷袭……恐惧再一次摧残着我脆弱的神经。
骨头被踩碎的咔咔声在寂静中响起,格外的刺耳,惊得我后背冷汗直冒。按照事先的预想,我们俩要横穿洞底,到达对面一个平台上。长虫打照明弹时,隐约见到那里有一个平台。整个山洞已经被硬甲蜥蜴和罗勒九层塔,连掏带钻的弄成了蜂巢状,总会有一条路可以重新回到上面去。这样,就可以去寻找姥爷并和他们汇合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想起白冬来。刚才明明见到他的手电光在洞底闪烁,如今怎么就不见了?硬甲蜥蜴到目前还没有发现具有攻击性,所以,他在附近的可能性非常大。
这时,柳一一提醒我,说已经走了十多分钟了,怎么还没到地方。我才意识到奇怪,左右一看,堆积三四米高的白骨堆还没有走过去,心中就是一颤,莫不成是传说中的鬼打墙?要不就是韩爷老摆弄的迷魂阵?
原来对这些东西,我一直持否认态度,最近一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个问题。于是,我俩停下了脚步,掰亮一根冷光棒,使劲儿的扔了出去。
掏出一根登山绳,将一头钉在地上,手扯着另一头继续向前走。又走了五六分钟,绳子放尽了,居然还没有走到冷光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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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肺腑之言,很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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