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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六月,下旬。
江东还没有正式进入梅雨季节,之前下了几天瓢泼大雨,然后就是小雨霏霏,很快就出晴了,大雨刷洗之后的天地,十分的清爽。
豫章郡,隶属扬州,地理位置特殊,西接荆州,南临交州,东靠会稽,北上是丹阳和庐江,领二十一县,治所南昌。
豫章有将近四十五万户,一百七十万左右的人口,绝对是江东最大的郡,即使是吴郡,会稽,丹阳三郡加起来也不过是两百万人口左右。
这也就是为什么华歆仅凭一郡之地就能招募将近十万兵马。
三日之前,大汉征东将军,吴侯孙坚,仅仅率领百人亲兵铁骑,孤身入南昌,南昌城中,气氛瞬间肃然起来,各方豫章将领之间暗流潮涌,风雨骤然。
城北大营,驻守五千之数的豫章郡兵,固守南昌北门,这一天,中军营帐,领军校尉王厚年约三旬,身材中等,有些消瘦,巍然的跪坐在案桌之前,面色显得阴沉难看,甚至挣扎,犹豫不决。
在空荡荡的中军营帐之中除了王厚之外,还有两个从九江而来的不速之客,一个是中年文士,一袭长袍,风度翩翩,另外一个是身形魁梧,面容凶恶的壮年大汉,煞气很重。
“子俞兄,你我乃是朋友,某才会劝你,此事对你,对华郡守都是好事,你是知道的。”
中年文士目光带着一抹希冀,凝视着王厚,低声的道:“孙坚这个莽夫居然敢孤身入南昌,如今正是大好时机,只要你愿意动手,此事必成,他日刘使君必然不会亏待你这个功臣的。”
“是仪,汝莫要多说,此事某不会答应的,华郡守已经下令了,任何人不得对孙文台动手,你是让某反郡守大人吗?”王厚面色阴冷,漠然的问道。
“王厚,刘使君才是扬州的刺史,即使是华歆也要听刘使君的,你敢逆命?”魁梧凶猛的大汉陈横冷声的喝道。
“在豫章,陈使君才是扬州刺史。”王厚目光冷芒的扫了一眼陈横,冷声的道:“某家并不认识什么刘使君。”
陈温和刘繇都是扬州刺史,一个先,一个后,但是刘繇这个扬州刺史其实并没有的得到江东人的认可,毕竟他得到扬州刺史的时候,朝廷在董卓的掌控之中,董卓乃是大汉反贼,天下皆知。
“你!”陈横乃是刘繇一爱将,武艺高强,脾气暴躁,一听,顿时猛然的站起来。
“陈兄,稍安勿躁,不要忘记的使君大人的嘱咐!”
是仪一看,立刻对着他摆摆手,轻声的道。陈横冷哼了一声,才继续坐下来。
“此事某不会答应你们的,你们请回吧!”王厚伸手送客,冷冷的道。
“子俞兄,不要说的这么决绝,你应该知道,吴郡海盐王家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罪名,被孙坚灭族抄家,汝一家上百口人的仇,忘记了吗?”是仪目光嘴角翘起一抹冷笑,道:“你的仇人就是孙坚,此乃大好机会,你若是不动手,就不怕对不起你枉死的父亲吗。”
王厚闻言,双眸爆裂,眸子赤红,一抹汹涌滂湃的杀涌出。
昔日孙坚攻占会稽的时候,海盐豪强王家和舟山海贼勾结,把吴郡的粮草运至会稽,倒卖给郭异,后来被锦衣卫查出来了,证据确凿,王家被抄,家主王录也就是王厚的父亲,被斩首示众。
王家老小,近乎无一幸免,只有他因为在华歆麾下领兵,才逃过一劫。
“子俞兄,某知道,你忠心华太守,其实华太守未必就没有斩杀孙坚的念头,毕竟如果陈温认可的孙文台,他这个豫章太守也就做到的尽头。”是仪作为刘繇麾下的第一说客,自然有几分本事,一下子点中了王厚的顾虑,猛然加了一把火。
“只要你领兵动了手,华太守就没有顾虑了,自然就顺理成章的动手,南昌城中,孙坚不要说是猛虎,就算是插着翅膀也难逃一死。”
是仪双眸凝视王厚,目光灼热,描写了一片大好的光景,道:“孙坚一死,江东军自然群龙无首,必然溃散,到时候,刘使君再从九江出兵,攻打丹阳和吴郡,而华太守领兵夺取会稽,我们可以平分江东,何乐而不为也!”
“平分江东?”王厚双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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