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好吗?
云辰倒是可以的,因为他年纪小,很多事情还可以改变,但是帝爵冥不一样,他从来都是在权力的中心。
那些百姓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同样低贱的存在?
帝爵冥摇摇头:“之前的我确实觉得作为一个皇族身份高贵,没有什么不可能。”
“又或者死了几个百姓,对我来说无关痛痒,但是经过这段时间和他们相处,发现他们的真诚,老实,明明很苦却带着温情,这是我帝爵冥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
“我也是第一次有了那一种百姓,苦我便会跟着愁的情绪,之前就算会去做一些事情,也只觉得该做,不掺杂任何情绪。”
“娘子,是你让我的世界变得不一样,让我的感受不一样,让我的周围所有人都是真诚的,这样才有了活着的感觉。”
“我无所谓那些权势,我之所以想要拼命的再爬回去,只是想替那些无辜惨死的兄弟报仇,不能让那可恶之人一直活着。”
“我并没有要继位的意思,我只想这一辈子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等我大仇得报,我们一起朝着你的梦想出发好吗?”
“嗯。”暮云诗欢喜的抱住了帝爵冥,感觉能够遇到他真好。
现在的帝爵冥越发的贴心了,不像曾经遇到过一个冷冰冰的冰块,距离三尺都能冻死。
在暮云诗心里甜甜的时候,帝爵冥却突然道:“你有没有发现万州轩怪怪的?”
“嗯,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自然,具体是哪我也说不上来,不只是他就连花无痕也怪怪的,按理说这狐族的人出现多少,他应该给我提个醒,却不辞而别。”
“难道在这狐族里面还有他的老乡好追来?”暮云诗实在想不通,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花无痕逃跑一样的不辞而别。
帝爵冥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你还记得狐族的术法是什么吗?”
“那应该不是什么术法,应该是一种毒药玩到极致的结果,人们就算看到这个人觉得她特别漂亮受过苦,也有可能是她身上的一些香味飘散出来所导致的幻想。”
说到这,暮云诗猛的顿住,诧异的看着帝爵冥:“你的意思是花无痕清白不保,被那啥了?”
虽然是疑问,但是现在的暮云诗再回想整个事件,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却有点像不厚道的笑,但是想着花无痕会难过,所以硬生生的憋着。
一个大男人清白不保,应该不至于连人都不见一面就走,毕竟她暮云诗也没怎么样他。
帝爵冥点点头,带着宠溺的提醒:“那么如果这个夺走的人是男人呢?”
“哈?”这下暮云诗整个都懵逼了,这代表着…….
花无痕和男人一起了,那对于高傲的花无痕来说,能够接受吗?会不会大杀四方?
暮云诗有种天下要大乱的感觉,咽了咽口水才问道:“那你说花无痕会不会直接杀人啊?这狐族会不会死的很惨?会牵扯无辜吗?”
“不会!”帝爵冥回答的很果断。
“为什么?我看他性子不是会这么过去的啊。要真是被狐族男人给那啥了,还不直接灭了哪个种族才怪。”暮云诗就是这样认为的,有点担心花无痕接受不了现实。
帝爵冥抚摸着她的一缕秀发道:“算人算命难算己,他自己有此一劫也说不一定呢?还有那个人并没有死,活的好好的。”
“啊?那人是谁?你认识?”暮云诗现在的状态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说的就是暮云诗。
“嗯,不但我认识,你也认识。”帝爵冥嘴角勾着一点笑。
“快说啊,你别卖关子了,我得看看是不是关系好的,不然花无痕回来杀人灭口咋办?”暮云诗着实有点着急了,也担心花无痕。
“万州轩!”
“卧槽!”这个名字把暮云诗惊得脏话都出来了,实在是找不到更贴切的了。
呆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帝爵冥,你是怎么知道的?万州轩告诉你的吗?”
“他没说,只是隐晦的提醒花无痕被狐族的人盯上,然后中了药,他带他回的万家,其余的没有说。”
“那你怎么确定啊啊?”暮云诗现在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不断的发问。
“因为万州轩没有女人,他的脖颈处却又暧昧的痕迹,我提醒的时候他很是尴尬,更准确的说是闪躲,再联想之前的大概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帝爵冥悠悠的说着,心里还挺惋惜。
也不知道这两人之后会成什么样,虽然是情敌,但是也没有说要他们成那种的地步。
可事已至此,谁也改变不了。
暮云诗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有些担忧花无痕和万州轩了。
对于这巫族的,还有狐族的本事,暮云诗多少也了解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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