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灾星之名,你又觉得有摘星之名的,她会做什么?”
“寡妇孩子落魄的新妇,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比比皆是,然而现在的他们本身生活就已经很苦了,却还要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去死,更有的因为你这一句话,连他的家人也没能幸免。”
“天家宁可错杀不肯放过,你告诉我有多少人,因为这灾星之名奔赴黄泉?”
“有多少人因为你所谓的灾星之名不得善终?”
随着暮云诗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插进国师的心,他的手紧紧抓住被褥,也没有先前的理直气壮了。
脸依旧是胀红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都有一点凸显。
暮云诗见他不说话,反而冷声催促:“说刚刚不是理直气壮的吗?”
“你以为你一句话就可以断了这天下吗?他该乱就得乱,无关于谁挑起,而是看那天家究竟仁不仁道。”
“如果那个天家本身就是一个昏庸的狗皇帝,能悄无声息取了他的性命,能保住无数的百姓,为什么就要因为他是一个皇帝而牺牲那些人呢?”
“保住一个狗皇帝对你来说就有那么重要吗?你所谓的愚忠究竟有什么作用?”
“难道你学了那么多看天色的东西,不是应该去帮助百姓如何将粮食种得更好,让他们免受灾害吗?天天蹲在这京城里面,看那些天灾人祸的,看了以后报给天下,等他过去的时候花都谢了。”
“你能不能把你能看到的,能预知到的全部传播给百姓让它们去预防这样的天灾出现呢?”
“如果你是这样的国师,我敬你三分,如果你只知道去榆中知道那是天家,那是皇上就必须保着他,你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就你这样的人有脸跟我谈天下太平?百姓都吃不饱,喝不足了,哪来的天下太平?”
“太平的只有你们京城,只有你这些皇亲贵胄,而现在那些百姓呢,他们没有粮食吃,皇上管没有,他只是在拼命的给他们征收税。”
“把那些救命的粮食全部都拿走,为的就是贴补他的国库,而一个皇上连赚银子的本事都没有,只会在百姓的身上去抠,这样的皇上哪来有狗屁作用?”
“你不是国师吗,你不会是会算吗?你咋没有算一算,你自己如果助纣为虐之后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名声?”
“你又知不知道那些摘星在经受那些磨难,知道是国师所言的时候,他们有多恨你,就算死都闭不上眼睛。”
“明明国师是受人敬重的呀,他是为百姓预测天灾人祸的,百姓都要敬礼三分,可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拿着你很厉害的愤怒,然后断言着哪个灾星在哪个地方,然后让他们遭受折磨。”
“他们手无寸铁,却要被这些拿着俸禄吃得饱饱的官员欺负,面对官员的时候,他们唯唯诺诺,就只有你们是人他们不是了吗?”
“现在你他娘跟我在这儿提天下太平?究竟是谁给你的脸?是你的祖师爷吗?”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脸不红吗?你就不怕那些冤死的人来找你这个国师算账吗?”
国师在暮云寺的一通怒骂之下,脸一阵青一阵白,牙关咬得紧紧的。
“说话呀,哑巴了!刚刚的理直气壮去哪儿了?”暮云诗恶狠狠地瞪着他,真的要不是这个人还有些良知,她真的很想一刀就捅下去了结了这个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