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死!”
呼~还是小儿媳妇厉害,方母心里想着。因为她在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都感觉痛快,更别说堂上大家的反应了。
要说她这番话还真就有那么一点儿影响力,因为围观的人还真就怀疑立冬病情有没有那么严重了。
这时候罗中元也有了疑问,问向一旁的吴氏,道:“刚刚老大夫说后来又遇到了高人你儿子才好的,那么本官能否知道高人是谁、又能否到堂上来佐证?”
“这……”
吴氏可为难了。那可是从京城赶过来的,千里之遥啊,怎么可能为了小小的官司再跑一趟呢?
“不行吗?”罗中元又问,他倒要看看燕景齐能为此事做到何种程度。
“……”
吴氏没了主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不由转身看向方守业。然而方守业此时也是一脸的为难,并不能给予她什么帮助。
他们的表情方母都看在眼里,得意在心。也不分场合,嚣张气焰又起。
“哼,就说嘛,骗人就是骗人的。折腾这么欢,咋就没把‘高人’也准备一个人?”
话落还瞧了一眼站在后边的证人曲老大夫,意思是说他是吴氏准备好的而已。
曲老大夫也不在意,依然稳稳的、安静的站在那里,大气、沉稳之态尽显<="r">。
吴氏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指桑骂槐,本就一肚子气的她,这时候可以说是点火就着。于是抬起胳膊指着方母就要大加理论。
然就在此时,门口围观的人群后面,一个年轻俊逸的小伙子突然出声:“本人在此,不知可否能上堂作证?”
呃……所有的视线全都被他吸引过去,包括官椅上坐着的罗中元。
毫不出彩的黑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道不明的微笑,罗中元高声应道:“自然!”
话落,就见人群自动分散,明朱稳稳当当的笑着走了进来,抱拳:“小民见过大人。”
“无需多礼。听口气你就是方吴氏口中的那位‘高人’?”
明朱笑了,却没否认:“不敢当,在下也只是学过些医术、悬壶济世而已!”
还悬壶济世,可真有够大言不惭的了,还真当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学医了?
罗中元心里相当鄙视明朱这幅假惺惺的样子,和他主子真是太像,都那么让人讨厌。
“你的意思就是方王氏与曲老大夫所言都非虚了?”
“是的。”明朱点头,“而且立冬的病除了在下,全天在能治的也不会再超过三个人!”
吁……好家伙,这口气可不小,好多百姓心里都不太信服。有那胆子大的,甚至还喊着问他怎么证明。
罗中元更是一笑,并没有责备问话之人,而是顺着意思问明朱:“是啊,你怎么能证明呢?”
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惊喜和感激的吴氏不由又有些担心了,这还真就不好证明呢!
“简单得很!”明朱却没有任何担忧,一脸的淡定从容,指着见到他后有些愣神儿的方母向罗中元建议。
“大人,如果可以,在下想当场给大家做个试验。”
“什么试验?”
“证明在下医术水平的试验!”
“那好吧,在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本官倒是也很想见识见识。”
就明朱的那点儿意思,他早就看出来了。看来燕景齐这回算是全力付出的在帮助方家了。只是,到底是谁的面子呢?还真是很好奇呢!
就这样,在丝毫没有征求方母意见的情况下,她就成了明朱手下的试验品。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势已去……
百里村、唐家
不想被一些小的情绪影响,无双依然致力于自己的‘大棚’计划。
燕景齐也很有眼色的不去打扰她,自己在书房里挖掘着她给他的惊喜。
不是他有私动别人东西的癖好,实在是无双的一切都太过引诱他。于是在没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挖掘她的秘密成为他打发时间的首选。只是没想到,收获的惊喜却远远超出他的意料<="l">。
造化好的手工皂就是其中之一。他特意在众多盒手工皂中找出了他和她共同完成的,打开一看,居然已经被切割好了。
乳白带着蜜色的香皂,中间还夹杂着隐隐的玫瑰花瓣。好看不说,香味更是十分诱人。玫瑰混合着蜂蜜的芬芳,闻之眼前仿佛出现一整个灿烂的盛夏。
当然,最让他满意、甚至是心动的还要数手工皂被切割成的形状,居然是一个个美丽的心形!
怕自己想多,他还挨个的打开了其它盒子。之后便心花怒放了,因为其它盒子里都是形状各异的手工皂,却都不是心形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些什么?燕景齐的心不由有些激动了。
其中之二就是被他翻出来的、无双为自己织的围脖了。
有羊毛又有时间,无双没理由不给自己也织几条。所以燕景齐能发现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让他惊喜的是,不多不少同样也是三条。颜色都分毫不差,只有大小及个别针脚真分出男女而已。
说他自作多情也好、想象力丰富也罢,总之燕景齐在看到这三条围脖的时候,心情又再次飞了起来。甚至比在战场上决胜千里还要让他畅快、有成就感。
这不,为了更好的比较,他还专门找出带过来的包袱,取出特地带来的三条围脖,都摆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看来看去。竟然有种怎么看都不够的感觉。
当当当……
正在他自我陶醉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收起心神,感知了一下后,低声问道:“何事?”
“回主子,京城发来的消息!”
门外,夜玄恭敬的回答。同时心里也很诧异,为何主子不直接让他进去?
一听是大事,燕景齐自然也不得马虎,看了看摆在床上的六条围脖,不忍心收起,于是一扯被子,直接盖在了上面。
夜玄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不同寻常的变化。不过身为手下和少言的人,他自然不会多看、多言,专心的汇报得来的消息。
“闻管家发来消息,曹姨娘在府里似乎不太安稳,试图与外面联系。”
听完,燕景齐没有说话,而是坐在桌前轻轻的敲着桌面,一看就是在思索,夜玄也不打扰他。
半晌,才悠悠的又透着邪宁的开口道:“告诉文煜,不用看得太紧,偶尔的放松或许会有更大的收获!”
虽然那件事情皇上已经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似乎也说得过去,可是他心里终究还存在着疑问,不搞清楚,又怎么是他燕景齐的习惯?
皇上设计他他忍了,谁让那是他老子?可若是别人也想中间插一手,那么抱歉了,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是!”
夜玄拱手应是,转身离开的瞬间不由扫到了燕景齐那张邪魅狂狷的俊脸上透漏出的阴森恐怖的笑。心不由一颤,看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