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却是最为恶劣之事。
其实,牺牲一小部分士兵,取得大的胜利,虽然看着让人感觉心寒,但是在很多的时候,是现实。
但是在刘威远的口述当中,他们看到的是,这一幢之兵,独对万人铁骑,最后,那些首级军功,更是被太子的属下们给抢走了,更是让某系腹黑者感到无语的时候,太子竟然没有清理好首尾。
若说是为了取得胜利,而牺牲,成大事者,当然是可以做出这样的选择,但是,这样的选择,你做的出,但是事后一定要处理干净,否则,你让那些跟着你的属下该怎么想。
如果刘威远说的事情属实的话,那么太子所做出的事情,在明里可以归结为罔顾律法,在暗里,则是会被人品评为缺少成大事者的魄力。
而这最后一条,才是对太子打击最大的。
毕竟,他是国之储君,就算是犯上了这样的罪过,自然有太傅领其责。
法不责君,古之正理。
刘威远当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在他以前的那个世界,即是有王子犯法,太傅领罪之说,最有名的,当属秦惠文王之太傅,被商鞅给割去了鼻子。
如果是以做法来说的话,太子当然不会有太大的损伤,但是太子并未将事情处理干净,而且还抢夺部下之首级,放任部下未曾处理干净这一幢之军的事情,这可就是失却了人心了。
毕竟,谁都不想跟随一个能力不足的君上。
此计,当自出于那位睿智的军师大人之手,以军师大人之下贱,当然是愿意出,这类绝人根基的计策。
而随着刘威远的诉说,一个志大才疏,残暴不敬的太子形象,已经是朝堂之上的所有大臣脑海里面形成了。
一些追随太子不深的人们,已经是在暗暗思量自己的退路。
毕竟,如今这皇位之争,还远远没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
而其余皇子的支持者们,则是突然发现了一个打击太子势力的绝好机会,他们决定,要趁着这个时机将这件事情给调查清楚。
“臣恳请皇上彻查此事,还律法之尊。”
“臣附议。”
“臣观刘幢主之行为,虽犯律法,但是为袍泽复仇,可赦。”
一个个大臣,走了出来,在朝堂之上掀起了一阵巨大的风波。
他们这些人里面,有其余皇子的支持者,有那些天性正直以律法都最大的大臣,有那军方的将军,他们看着刘威远的沉请,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是走了出来,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谢烟云见到这个时候,也是大步走了出来,昂首大声说道:“臣为刘威远之主官,此子虽夜入京师,但是以臣论见,其为国尽守之责,杀北胡人之南部大汗,可称之善,为袍泽复仇,而不惜己身,可称之为义,其事后不逃,于殿上对皇上慷慨沉请,可称之为直,如此之臣,不该当罚,该当重赏,臣谢烟云,以大都督之位作保,恳请吾皇赦其罪过,看其情由之事,重赏。”
当谢烟云的这一段话响彻大殿的时候,再次引起了轰动,要知道,在这个时候,他这个幽州大都督在这么说,等于就是为刘威远作证了,这等于就是跟太子的公然决裂,当然,以谢家在大晋朝的地位当然也是不会太子,毕竟,仅仅还是太子而已。
这一下,等于是将太子推向了风暴眼里。
御座之上的兴盛皇帝,这个时候,眼神里面充满杀机的看向了底下的属于太子这边的大臣。
没有想到,他一直认为自己人的段俊时,竟然和太子有这一般的瓜葛,而那三个被刘威远杀掉的京师士族,看来也是上了太子这条船了。
他的目光又是扫向了那三个丧子的大臣,又是一阵的惊恐,这三个人已经投靠了太子么。
还是第一次,兴盛皇帝发觉,自己处于这么危险的处境。
不能再拖了。
兴盛皇帝豁然的起身,一下子就是将旁边的黄门给吓了一个够呛,但是兴盛皇帝并没去搭理黄门的眼色,而是直接的说道:“太子者,暴戾残暴,令其禁足东宫一年,裴文迎等人,教子不善,夺其职位,逐出朝廷,不得外出,谢烟云立大功,有宰相之才,特为宰相,加录尚书事,有幢主刘威远者,功过相抵,念其为袍泽而不惜身,升为军主,即刻执行。”
说完了这一段话,兴盛皇帝看都不看下面的人,就是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留下了下面一地愣神的臣子。
而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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