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作为守财奴之军师,完全有理由比守财奴更加的吝啬。
虽然,在为了美酒佳人上面,我们的军师大人舍得花钱,但是对于人生的其他需求,我们的军师大人堪称典范。
他的一身袍子,已经是很久没有换洗过了,不外乎就是为了省几个大钱的洗衣钱而已。
用他的话说,只要自己有钱,去了瓦舍,还不是有妹子来招待。
若是没钱,你穿的再帅,也是没有人搭理你的。
而且,在心底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军师大人感觉,到了瓦舍那地方,迟早就是要脱衣服的,早脱晚脱不是脱,装个什么样子啊。
所以,这钱能省就省啦吧。
所以在此刻时候,他当是知道刘威远的心情有多郁闷。
这不是为了南陈人打过来郁闷,这是为了抚恤费郁闷。
对于打的赢与打不赢,刘大人等人从来没有过怀疑,这是数十场战斗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所造就的信念。
只是,这金钱,实在是有些心疼啊。
刘威远大声的骂道:“你给本大人详细的说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那样子,好像军师大人抢了自己的金钱一般。
而军师大人却是一脸的感同身受,骂道:“大人,真的,那群天杀的南陈打过来了,这还是那些商人带过来的消息!”
听得这个消息,刘威远一下子就是软到了在了凳子上面。
然后,他有些疯狂的将桌子上面的金银搂住了,一边搂,一边大声的喊道:“金银,金银,本大人的金银啊,天杀的南陈人,本大人和你们不死不休!”
在这个瞬间,我们的刘大人已经想了无数的招数要好好的招待一下南陈人。
但是,这都不能够驱逐我们的刘大人因为金钱的损失所受到的伤害,这是纯粹要了我们的刘大人的性命啊。
要钱不要命!
一瞬间,刘威远气喘吁吁,一脚就是将军师大人踹了出去,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召集人手,这次,本大人和这群南陈人玩命!”
刘威远真的生气了,对于任何想从自己手上夺取金银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
军师大人抱头鼠窜,他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因为他发觉刘威远已经是在爆发的边缘上了,这个被殴打的,他可是不想当。
况且,他对于南陈人这样的手段,早就是充斥着愤怒了。
要刘威远的钱,岂不是也是在扣军师大人的薪水嘛。
苍凉的那号角声音在定安城响彻了起来。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苍凉,这是在北疆的号角。
人渣军的历史,只有在某些危急时刻才是吹响,比如,在宁甲城被围困的时候,他们吹响了这个声音。
但是所不同的是,这次号角里吹出的声音异常的凄厉。
甚至让所有人浑身上下不寒而栗的感觉。
毕竟,上次在宁甲城,虽然与北胡人战争九死一生,但是还可以抓获奴隶来填下损失,这次可真的是没有多少的油水可以捞啊!
这叫做什么打仗啊。
刘威远当然是愤怒了。
他真的愤怒了。
所以,军师大人用足了自己的力气,吹起号角,凄厉异常。
一瞬间,整个定安城大乱了起来。
那些人渣军士兵,从勾栏瓦舍里面,从赌坊里面,从军营里面,甚至从大街上面直接就是开始整队,他们迅速的向着这边进发了过来。
不一会,当他们来到刘威远面前的时候,他们已经穿戴了自己的甲胄,拿上了自己的武器,就像是无数次历练的那般,准备去杀人。
刘威远也是走了出来了,他骂道:“老子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你说怎么就这么多人找老子的麻烦,这是感觉老子杀人不够是么,这次老子就给你们杀个够,告诉你们个消息,南陈人打过来了,老子不知道这是怎么个一回事,怎么好像老子来到这里之后,什么人都给老子蹦出来了,老子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想,老子只知道,老子手上有刀,谁敢跟老子做对,老子就杀了他,就这样,杂碎们,现在杀人!”
说完这些堪称是暴力恐怖的话语,刘威远已经大声的吼叫起来。
手下的这九千多的人渣军士兵,也是在吼叫了起来。
那些定安城里面的商人,居民,皆是脸色难看。
他们才发觉,这些是什么人。
而刘威远的眼神,已经凶狠暴露的看向了那边,那是南陈人进兵的必经之路。
来打定安城,只有来这是走水路了。
这一次,刘威远已经决定,哪怕是毁灭了定安城,哪怕是让自己手上的金钱花啦,也是要好好的玩死这群来到这里的南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