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张毅进了徐州城,暂住在了曹豹家中,先是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地衣服,吃了点清淡的早餐,一扫连日的奔波劳累。
至于臧霸等泰山汉子以及太史慈等北海精兵全在城中地几处大宅子里休养,曹家作为徐州三大世家之一,空的宅子还是有余的。
至于那些带回来的虎士遗体,臧霸等人听从张毅地意见找了处徐州附近地林地葬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孝经?开宗明义章》,古时一般不讲究火化,注重遗体完整,虽说武人对这方面没有文人看的重,但也绝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夏侯惇吞食自己左眼,是畏父*血,不可弃也!)
而糜贞则是被糜竺气冲冲地一把领了回去,弄了个禁足,一个云英少女整天跟着一大堆男人到处奔走,成何体统,而且竟敢丢下大部队,主仆二人私自留在北海,留在北海也就罢了,你糜贞一个人还跟着跑回徐州,断是不分轻重,真要是出点意外,大哥何以见父母,倒不如禁在屋中好好反省反省,
“公子,公子。”曹豹小跑进来,“公子快随我去城头看看吧,这黄巾军甚是奇怪。”
“可是黄巾军攻城了?”张毅不解地问道。
“不是,在下也说不清楚,公子看了便知道了。”曹豹拽着张毅出了府门,上马直奔南门而去。
“吁,吁。”曹豹翻身下马,等着随后慢腾腾赶上来的张毅,说道:“公子,如今世道不安稳,这骑马的功夫可是还得好好练练。”
这马又不好骑,没有马鞍,两个腿搁得疼,屁股也不好受,没有马镫,上下马以及策马奔腾都不方便,张毅心中不由得抱怨道,看来以后有空是得弄几个,兵荒乱世,这骑马确实要学好。
“公子,我们还是先上去吧。”
“嗯。”
张毅走上城楼,意外地见到了臧霸、孙观、吴敦、太史慈等人,还有一些北海精兵和泰山虎士,惊讶道:“诸位怎么都在这,不是说先休养几天嘛?”
“公子说笑了,黄巾未退,怎么敢安心休养。”太史慈摆了摆手说道。
“是啊,公子,黄巾不退,我等不安那,除了那些伤重的兄弟,大家都来了。”臧霸笑了笑说道:“本来也不想打扰公子,不过我等实在不知对方现在欲于何为?”
原来大家都来了,不管是泰山的,还是北海的,抑或是徐州的,士兵们一个个绑着衣布,一个个持矛持戟戒备着,虽然满脸疲惫,却未有丝毫松懈,张毅扫过大家,突然发现人群中多了一个二十多岁,面如冠玉、面若朗星、皓齿明目的男子,而那男子正好奇地望着自己,嘴角还露出淡淡的笑容。
“刚才听闻众人夸赞公礼妙计助我徐州,在下实在感激不尽。”男子拱了拱手说道,“在下陈登,字元龙,不知公礼如何看待城外的黄巾军。”
陈登,居然是陈登,张毅惊到,也是,整个徐州能称的上谋士的也就陈登了,糜竺只能算是内政的人才,可惜啊,如此美男子英年早逝,怪不得写三国志的陈寿说过:“陈登、臧洪并有雄气壮节,登降年夙陨,功业未遂,洪以兵弱敌强,烈志不立,惜哉!”
“公礼,公礼?”
“哦?在下未曾想到阁下便是护得徐州不失的*龙,一时失神,望请见谅。”张毅还了一礼,推脱道,“元龙胸中已有定意,在下实在不敢献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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