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笑了笑说道:“且放过你这一次,若有下次重罪不赦。”
“诺,小人明白。”
“你们是怎么了。”糜竺一脸不解地问道。
“哈哈.....”陈登和张毅两人一同笑了起来,会意地看了看对方,没想到对方也是个趣人,想来是有伴了。
张毅作为21世纪的宅男,对东汉的各种礼法,规矩都不太感冒,而陈登自幼被父亲陈珪严加管教,到了如今的叛逆期,则是开始无视迂腐拘束的礼教,两人在这方面是一拍即合,于此日后的害虫二人组初具成型。
“公礼、元龙何故如此?”糜竺一脸正经的说道。
“哎,子仲不懂,不懂的。”陈登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说道。
“不说也罢,不知两位对黄巾军如此匆忙离去有何看法?”
“何事能让黄巾军如此,想来也只有张角那边出事了。”陈登想了想说道。
是啊,历史上黄巾起义差不多是在这时候失败的,张毅点了点头,说道:“元龙说的不错,应该是张角那边出了大事。”
“大事?听闻张角拥兵数十万,这么快就败了?”糜竺惊奇道。
“谁知道那,过几日消息就可以传过来了,那时自然见分晓。”张毅暗道,这里就是信息传送不方便,都不知道各地发生了什么,只能按照历史推测,希望我这只蝴蝶没用扇出太多的龙卷风。
“也是,我们何必在此揣测,来,饮酒。”糜竺举杯说道。
“好,好。”
.......
一夜的宿醉,早起的张毅感觉胃有点难受,头也有点晕晕的,想起昨天的荒唐,忍不住哑然一笑,开始是与糜竺、陈登三个人一起喝,后来糜竺、陈登不敌,纷纷退出,曹豹见此一时兴起,也过来拼酒,周围的徐州文臣武将见到糜竺、陈登、曹豹先后与此人有说有笑,想来跟徐州三大世家有莫大的关系,多多亲近亲近、联络联络定不会有错,一时间都纷纷上来进酒问候,也从侧面表现出对糜、曹、陈三家的善意。
而臧霸,太史慈等人见状,莫不气愤,公子是我们的公子,与尔等何关,心里顿时变得不平衡,也不甘示弱地上来进酒,甚至陶谦也尽地主之谊地上来意思一下的进了几杯酒,随后便下去休息,这下可就糟糕了,没了太守的镇压,这些平时被工作压抑,被老婆压抑的文臣武将借着酒劲,开始疯狂的放纵,一轮一轮的进酒,一轮轮的比拼,你进我,我进你,大家不分派系,不分阵营第一次这么随意率性,一个好好地庆功会也有此变成了酒会。
不过最惨的不是醉倒的文臣,也不是晕晕乎乎,走不了直线的武将,而是早早睡去的陶谦。一大早,管家就慌慌张张地回报说,府内所有珍藏的酒都被喝完了,也是昨日有还几个文臣武将发酒疯,领着大家端了太守府的酒窖,现在还有几个人抱着坛子睡在那呢!
陶谦听罢不知道有没有惊出心脏病,算了,不管了,没有战争的日子就是美好,张毅抬着头眯着眼看着渐渐从天边出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