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华佗敲了一笔,张毅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的郁闷,明明是什么都没做,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却平白无故地赔了一笔,真是亏大发了。
他不忿地打了遍五禽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想那小妮子应该已经回去了,便收气归屋,屋内的被子没有如往常一样凌乱得扑在床上,清清爽爽地叠放在那里,刚才匆忙逃去,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衣裤也已经整齐的放在一边,真是个可人,就是年纪小了点,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换了,整了整形装,起身往客厅走去。
“孔文,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那?”
“父亲一大早便被王主簿拉去忙活了,华老伯也跟着去帮忙了,听说来的有不少难民都患了重病。”
“哦,这么早都这么忙碌啊。”
“最近麻烦的事有点多,我吃完也要去帮衬一下。”
“你也要去?”
“嗯,父亲说我年纪是差不多该开始理事了,免得以后什么都不会。”
难道又要剩下我一个人,不对,我还有张颖、张睿,“对了小弟,我北海可有学堂?”
“学堂,大哥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以大哥的思智难道还需要去学堂!”
“不是我,是昨日的张睿、张颖两个孩子,我想让他们识字读书,学点东西。”
“去学堂学?大哥何必舍近求远,以大哥的才能教出来的岂是学堂能够比拟!”
这高帽子戴的我真是心花怒放啊,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些识字读书地东西可以让他们去学堂学,反正有那些便宜老师在,至于剩下一些后现代的思想精神则要自己慢慢渗透给他们,可不能让一些顽固迂腐的东西侵蚀他们,“小弟,你且放宽心,山人自有妙计!”
“山人?”
“不不,口误口误,是闲人!”居然一时顺口把诸葛大大的口头禅说了出来,诸葛大大莫怪啊。
“也罢,想来大哥已有定计。”
两个人说完,便默默地吃了起来,孔融身为孔子的后代,“食不言寝不语”这一点还是做的很好的,但是张毅觉得很无聊,草草吃完收场,便走了出去,想去四处走走看看这难民到底成了什么地步。
大街上,不时能看到乞讨的难民,还有三三两两地流民,看来真的是人多啊,北海终是小了一点。
“哎呦。”
“你走路不长眼啊!”一个高高瘦瘦地男子推了推不小心撞到自己的老妪叫骂道。
“不是老身撞上来的,不是老身。”老妪慌忙解释道。
“不是你,难道还是老子撞的。”男子威胁道
“不是大爷你,是......是老身不小心撞到的。”
“这就对了嘛,不过你一句不小心就能算了嘛,你看我的草鞋都被你踩破了,你说说,怎么赔吧。”男子晃了晃自己的右脚,脚上的草鞋一边确是翘了起来,不过看草鞋的样子,想来是穿了很久,很有可能平时就是勉强用用。
“赔,这不是老身弄坏的啊。”
“要不是你撞的我,这鞋能破!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金爷说的没错,你个老妇也忒不识相了。”
“对,赶紧赔钱。”
周围三四个混混样子的男子附声道,一堆人围着老妪,旁边是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当然也有想出手的,奈何对方人多,哎,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没钱,就找东西来抵,咦,这篮子里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老妪掩藏道。
“拿来吧!”男子一把夺过篮子,“哟,还是新鲜的大鸡蛋那,弟兄们,今晚我们有福了。”
“金三哥就是厉害!”
“金爷威猛啊。”周围一片附和声。
“大爷,不行啊,这些鸡蛋是要换钱给我老伴买药的,你不能拿走啊。”
“去你的,你弄破老子的鞋,赔点鸡蛋怎么了,快给爷闪开。”
“不能啊,你不能拿走啊,这是救命钱那。”老妪拉扯着男子的衣袖哭喊道。
“哎,你这老妇也太不识好歹,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西桥金三是谁!”男子不耐烦地伸出手拍去,哎!手怎么不能动了,转过头来,发现一个文士样子的男子钳住了自己的手,不由心一松,还以为崩出一个打抱不平的好汉,原来是个书生啊。
“哟,出来一个管闲事的,你小子谁啊。”
“你管我是谁,欺负老弱,算什么本事。”
“哎,那老子欺负你看看。”男子伸手欲挣脱,结果却怎么动手都缩不回来,这不是一个书生嘛,手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废话,那么多五禽戏白打的啊,那么多早起的日子白耗的啊,如果连你这个瘦的像白骨精一样的流民都搞不定的话,我真要拿块豆腐撞死了。
“有种你放手,咋们打过。”
“哦,放手,好啊。”他右手向上一扭。
“啊,痛痛痛,你们还愣在那干嘛,上,快上啊。”
“哦,弟兄们上,劈了这多管闲事的。”旁边的几个混混冲了上来,周围的百姓顿时露出可怜、不忍的神色,你说你一个书生上去管什么闲事,这里杀猪的屠夫、挑担的送货郎都没上,你这算逞什么英雄!年轻人啊,就是心浮气躁。
咦,不对啊,难道老朽看花眼了,眯了眯眼,这.....这真是难以置信。
只见张毅他反手一推将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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