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先别大眼瞪小眼了,这事容我细细道来。”
张毅一路从何如遇到这两孩子,如何会收留这两孩子讲起,至于那日屋内的事以及今日的意外都草草带过,主要是讲个前应后果,将事情理理清楚。
“糜小姐现在你知道这是个误会吧。”他对着糜贞说道,哎,终于是说完了,差点把自己也绕进去。
糜贞的脸一会红,一会青,看看张颖,又看看张毅,两个人身高就差那么多,更何况是年龄,跺了跺脚,嘟囔了一句:“禽兽!”便拉着小兰跑开了。
什么,我怎么还是禽兽,他自嘲地摸摸鼻子,没想到事说清了,居然也逃不开“禽兽”二字,看来这辈子是要被钉在这根柱子上了。
他低下头,伸出食指,弯成勾状,刮了刮张颖的小琼鼻,有点叹气道:“你啊你,整出那么多事。”
张颖感觉公子有点低落,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公子,人家错了,再也不敢了,要不你打人家屁屁消消气,好不好嘛!”
屁屁,他眼光一亮,精神一震,想起那晚粉雕玉琢的小屁股蛋儿,手感真是不错啊,心头一热,感觉邪火蹭蹭往上涨,再一看颖儿依恋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又被这小妮子勾引了,真是祸水啊。
“你呀,小小年纪,就说这种话,以后怎么嫁的出去?”他摸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在摇晃撒娇,扰乱心神。
“人家才不嫁人,人家要一辈子陪着公子。”
“你啊,也就是现在这般说说,待长大了,不嫌我啰嗦我就很满意了。”
“嗯?公子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张颖翘着小嘴不满道:“对了,刚才那位姑娘跟公子是什么关系?”
“怎么,你很好奇?那我偏不告诉你!”
“公子坏。”张颖两只小手捏着他的大手,整个身子匐在他的肚子上说道:“公子说嘛,颖儿好想知道!”
“好好好,真是拿你没办法。”他颓然道。
“嘻嘻,快说。”
他像讲故事般地又将与糜贞地相识,相知,不没有相知,给讲了一遍,反正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地方。
“公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姑娘。”
“怎么会?”
“明明就有,你刚才说的时候一脸微笑的样子。”
“有嘛?”他捏了捏自己的两颊,“咦,不对,你小小年纪这么在意这事干嘛?”
“人家不喜欢那姑娘,公子,你能不能不理睬她啊。”张颖一脸的不情愿,弓着身子说道。
“你不会吃醋了吧?”难以想象,人小鬼大啊。
“吃醋是什么啊?”
“你个小脑瓜子,怎么这么爱问东问西啊。”他拉起她的手,“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哦。”张颖有点失望道:“公子,什么时候我们再出来啊。”
“只要,你喜欢,我们可以天天出来。”
“真的,太好了。”她拉拉了公子,示意他弯腰,然后突然袭击,在脸庞上吧唧一声,接着轻笑着逃开。
他摸着脸庞,脑中浮现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我居然被人调戏了,还是个小姑娘,真是太可恶了,我要调戏回来。
吃醋一词是唐朝才出现的:唐太宗为了笼络人心,要为当朝宰相房玄龄纳妾,但房夫人坚决不同意,太宗无奈,只得令其在喝毒酒和纳小妾之中选择其一,未曾想,房夫人确是刚烈,宁愿一死也不屈服,结果当房夫人含泪喝完后,才发现杯中不是毒酒,而是带有甜酸香味的浓醋。
与此同时,太史慈和臧霸带着大军已经从东门而进,班师返归。
张毅刚回太守府,屁股都没座热,就见太史慈和臧霸带着一个比自己稍大的汉子走了进来,“子义,宣高,你们这么快就回来啦,咦,这位想必就是龙羽吧。”
“在下正是龙羽,看你样子,就是张毅吧,不知道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原来张毅那日查了案底,发现龙羽是为父杀人,且劫财不伤人乃是听了母命,便知道他是个孝子,这就好办多了,派臧霸去白龙寨,说动其母亲,说是可以为其正名,同时承诺给所有的寨民一个新的生活,没想到这龙羽还是不放心,竟然孤身一人来试探究竟,真是一条汉子。
随后的事就很简单了,张毅让人带龙羽下去看看为寨民准备的事物,好安其心,龙羽也确实满意,说是要再看几日。
“子义啊,那事查的怎样了?”张毅送走龙羽对着太史慈说道。
“公子,子义亲自查访了一番,听闻那人已经死在了黄巾贼之手。”
“哦!这几日你也累坏了,下去休息吧。”
“是,公子。”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害死原先自己家破人亡的奸臣已经死在了黄巾军手里,这么说来,自己也算间接承了黄巾的人情,现在应该也只剩下那罪魁祸首赵忠了!
大汉的风雨又要来了!